自从大夫不准她出屋乱跑之后,平妈妈就把如意院看的严的要死,就怕她在屋里待闷了逮住空子又往外面跑。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景玺卦左右瞄了一眼,自得地说道。 明珠也懒得深究他有什么办法,抬头扫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大晚上的,景公子躲在我的窗下,难不成就是为了告诉我我院子里的守门婆子不顶用?” “谁又招惹你了,说话就像是吃了枪药似的。”景玺卦也觉得自己大晚上的来找明珠有失妥当,只不过难得抓到了苏重的小辫子,他完全就是个急于找人分享的心态。 能跟他分享苏重是个混蛋的人这件事的人,除了明珠他实在想不到其他人,才借着跟苏家大少爷聊天的功夫在如意院逗留了到了晚上,然后趁人不注意就摸到了明珠这儿。 “有什么话就说,春景就是去帮我拿点心,最多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 听到人要来了,景玺卦也不再卖关子,直接道:“我未婚妻约着你的相公大晚上的谈心,你有没有心思跟我一起去听听?” 景玺卦在明珠心中的形象一下从一米六零变成了一米四一,感觉到了明珠眼中的鄙视,景玺卦迷茫地摸了摸后脑勺,不耻下问道:“我这是说错什么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自个未婚妻跟外男大半夜谈天,你也能说的那么兴高采烈。” 说着明珠就返回屋里去拿外套,景玺卦又不敢大声让人发现了,只有等到明珠套好了衣服出门,才憋着辩解道:“我哪里有兴高采烈了。” “嗯,”明珠拖长了声音,回忆了一下,“那就不是兴高采烈,就只是笑的高兴了一点。” 景玺卦:“……” 偷着出了院子,外面的灯火混暗,明珠说话也随意了起来。 “西瓜,你是不是期待苏重给你带个绿帽子之类的?” 有了姝郡主在前,景玺卦怎么也不会觉得明珠这称呼是他名字后面的两个字。想到姝郡主那时候说他是绿油油的西瓜,景玺卦本来抓到苏重小辫子的兴奋感也消失的差不多,顿时有种自个的东西被苏重抢了。 “他敢!” “我们这都要去听墙角了,他还有什么是不敢的。”明珠斜眼看他,“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约在晚上见面的?” “苏府就那么小点,自然是随便闲逛就听到了。” “你去姝郡主的窗角下蹲着了?” 景玺卦握了握拳:“我就蹲了你一个人窗角。”以防她再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景玺卦干脆老实交代了,“我今天打算出府的时候恰好看到姝郡主拦住了苏重,问他是不是在躲着她,然后就约了苏重说是在凉亭说话。” 明珠眨了眨眼,努力消化得到的信息,最近苏重早出晚归的原来是在躲姝郡主,但是躲她做什么,难不成是近乡情怯,看到曾经爱过的人心里受不住? 半天没等到明珠说话,景玺卦咳了两声:“你不是又要晕了吧?” 明珠摇了摇头:“我就是听到你只蹲过我一个人的窗角有点受到惊吓的感觉,景公子长得一副就是喜欢蹲墙角的模样,怎么会只蹲过我的窗角。” 景玺卦:“……”他怎么会觉得姝郡主的说话的火力跟她差不多,两人相比起来姝郡主说话好听多了。 马上到了地方,明珠突然有点迈不动步子,她要是听到两人诉衷情,诉着诉着觉得她碍事把她灭口了怎么办,苏重的一半身价还在她这里,要是闹开了这钱她是要还给他还是不还,要是还了钱她的店子开不下去了怎么办。 不过比起店子都开不下去,他们要弄死她不是更恐怖一点,她到底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说你确定是这个凉亭?要是别的我们来错了怎么办?” “声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