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娘不是那样的人,可能有了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之后,她会更喜爱他们,但是她依然不会薄待我的,她是个很好很好的母亲。” 玫姐儿想反驳,但又怕吵起来外面的人听到声音进门,再说她也怕把隽哥儿惹恼了,她现在身边根本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如果再跟他闹得不好了,估计她就要憋死。 “二妹妹,为什么会哭?”见玫姐儿似乎是哭完了,隽哥儿拿着帕子给她把脸上的泪痕抹去,“二妹妹你眼睛红红的,王妈妈一看就知道你这是哭过而了。” 虽然可以在他的面前哭,但是是为了什么就不能说了,这些事情她连亲爹都不敢告诉,更何况是一心向着沈氏的隽哥儿。 玫姐儿抽了抽鼻子:“拿冰敷一下就好了,我在你这儿多坐一会再走。” “嗯。” 夏日天热,屋子四周放的都有冰盆,隽哥儿把尖端小的那块敲了下来,那帕子包着递给了玫姐儿。 玫姐儿接过按在了脸上,冰的哆嗦了一下:“我见以前娘身边的丫头哭了就是这样敷脸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若是没用再用热水敷一下,现在离晚饭还有一会呢,等到那时候一定就消肿了。” 玫姐儿点点头:“谢谢大哥了,你去看书吧,我就在这里坐着,不打搅你。” 隽哥儿看出她是想一个人待着,就依言去写字,不过才拿起笔,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下人唤老爷的声音。 才跟明珠吵了一架,虽然这架很像是他单方面在吵的,他在短时间里也不想到如意院。本来他是想去金玉院问问玫姐儿在王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了怕琅哥儿水痘染人所以把他送回苏家,王家还没那么蠢,这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周折。 这事王家捂得很紧,他没打听出什么,所以就想着问问玫姐儿,她一定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他一回来就抱着他哭那么凶。 到了金玉院听到玫姐儿到了隽哥儿这儿,苏重倒是没想到两个孩子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前些年因为王氏仇视隽哥儿这个庶长子,玫姐儿也跟着对隽哥儿不待见,看到他不至于打人,但一直都是瞪着眼的,现在都能关着门一起说悄悄话了。 苏重阻了阻下人开门的动作,屈指敲了敲门:“爹可以进来吗?” 玫姐儿慌慌忙忙地把被子抱回了床上,瞪着一双红眼睛看着隽哥儿:“我眼睛还红吗?” 隽哥儿本着实事求是的情况摇了摇头:“看着就像刚哭过的,而且你的鼻尖也是红的。” “那怎么办?”玫姐儿揉了揉眼睛,“要是爹爹问我为什么会哭,我该怎么说?” “就说眼睛进了脏东西。”听到苏重在门外又问了一次,隽哥儿有些慌张,脱口就是一句谎话,说完人就更慌了,他才是真正的不擅长说谎,一给玫姐儿出了这个主意,小脸就涨的通红。 玫姐儿没注意到这点,眼眸一亮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就点了点头:“那就这么说!” 隽哥儿去开的门,抬头看着苏重,大概是因为等会要参与到骗苏重的行动中表情有些局促:“子隽给爹爹请安。” 苏重含笑俯身摸了摸他的头:“隽哥儿这是有什么瞒着爹爹,衣袖子都要被你扯破了。” 隽哥儿吓得立刻松了双手,结结巴巴道:“子隽没……没有。” 苏重笑了一声,小孩可比明珠好对付多了,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在想什么,哪像是明珠一眼看过去似乎像是知道了她在想什么,但是再细看又像是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错觉,整个人就像是蒙了一层雾,有时候风一吹觉着很近,过一会又只能模模糊糊地看着一个影。 见就那么一会的功夫隽哥儿就被拆穿了,玫姐儿就低着头,慢慢的磨到了苏重面前,呐呐道:“给爹爹请安。” 虽然玫姐儿压低了声音,但是小孩的声音清脆,苏重还是听出她声音中带的哭腔,既然她想藏着,他也不会硬让她把脸抬起了。 挥退了下人,苏重把两个孩子都抱到了椅子上坐着,余光扫到隽哥儿左台上刚写了一笔的宣纸:“这是在练字?” 隽哥儿点点头:“二妹妹就是来找我练字的。” 如果是明珠在这估计就要笑隽哥儿做贼心虚了,表情慌张成那样,不就是明显告诉别人他这是在说谎嘛。 苏重也不计较,问了他们这些天先生都教了他们什么,然后让隽哥儿给他背了几首诗,见两个孩子的心情都放松了下来,才开始切入正题。 “玫姐儿觉得爹爹疼不疼你?” 玫姐儿迅速地抬头看了苏重一眼,觉得他突然问这个是不是因为看出了什么。 小脑袋点了点:“爹爹是对子玫最好的人。” 苏重的手掌安抚地落在了玫姐儿的头上:“那还有什么不能跟爹爹说的呢,玫姐儿怕爹爹护不住你和琅哥儿吗?” 头上的温度传来,玫姐儿眼眶一下子就热了,想抬头把事情都告诉自个的爹爹,但是就如同隽哥儿说的一样,人心都是偏的,跟她娘相比,爹爹现在明显更喜欢沈氏,那如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