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定会在他美色的作用下帮他管孩子,说不定在荷尔蒙的作用下还要不管不顾的给他生孩子,然后等继子继女长大了被别人挑拨两句,觉得继母都是混账东西,再来斗斗斗。 那画面简直恐怖的让她再也不想见到苏重。 正想着就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帘子动了动,就见苏重掀帘子上了马车。 虽然不想在见到这个人,但明珠还是敬业的挤出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委屈表情:“爷。” 苏重将她和隽哥儿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见他们不像那些下人一样灰头土脸的满身是伤,微微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先回去吧。” 说完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就牵起了她的手,把她抱下了马车,接着又把隽哥儿抱了下来。 马车是直接进的后门驾到了主院周围,所以他们一下车几步路就进了屋子。 苏重见隽哥儿双眼哭的通红,但神情是精神的,拿着帕子给他抹了抹脸:“看来你娘将你护的不错。” 转头看向明珠,“辛苦夫人了。” 明珠摇了摇头:“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把隽哥儿带出了门,也不会让他遇到这事,我一个大人都吓得难受,他一个小孩子一定吓得不轻。” 苏重把隽哥儿递给了奶娘:“送哥儿回屋休息。” 见屋子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苏重就开始扒她的外衣:“有没有伤到哪?” 明珠被他这动作惊的愣了愣,握住了苏重手:“有丫鬟婆子护着,我除了受了点惊吓,并没有外伤。” 苏重却没有因此住手,被她覆住的手依旧在她身上动作:“总得看一眼才放心。” 明珠拗不过他,只能松了手,乖乖的站在原地任他脱衣服。 如果不是刚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看着那双纤长有力的手将她衣服一件件的剥落,她都要以为面前这个男人是兴致来了。 可能是练出来了,苏重表情看不出急切,但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的迅速,才几个眨眼的功夫,要不是她护着那件粉红色的肚兜,估计就要被剥的精光。 明珠脸色有些发红,虽然成亲过一段时间了,但大白天这样单方面坦诚相见的机会还没有过,她很想镇定,但看到苏重越显深沉的眼睛,真的很难镇定。 这个男人不会是这些天被憋久了,所以想趁机耍流氓吧! “她没打到这。” 那就是打到别处了,苏重把她翻了一个面,看到她背上乌青的痕迹,脸色阴沉的可以挤出墨来。 伸手轻触了一下,见明珠身体一缩:“疼吗?” 明珠扭头想看,但是脖子旋转程度不给力,就能看见根衣服上的细带子。 “是不是肿了?回来的时候还没感觉,爷那么一碰,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那么说还怪他了?苏重把她抱到了床上:“趴着,我给你上药。” 冰凉的药膏碰到痛处,明珠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爷这是辣椒水吧?” 苏重把手掌覆到伤处,动作轻巧的揉开:“不是说没受外伤,那就是辣椒水也不该疼才对。” 听到他是带着轻笑说这句话的,明珠咬了咬牙,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哪里会受着伤,到头来他竟然还敢笑话他。可偏偏这话她又不能说,因为这婚事是“她”强力要求的,所以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想要享受美人,就要付出享受美人的代价。 唉,她给原主留了几套房子一辆车还有几百万的存款,原主就给她留了一个祸害! 苏重见她不接话,猜到她是生气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生气不搭理人,反而比她刚刚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让他开心。 擦完了药,找了干净的衣服替她换上,见她裹了被子躲在了角落,他不由笑了一声。 苏重脱了外套,上床把那一团被子抱在了腿上,帮她把头上的发簪都卸下来。 “还生气?” 明珠窝在被子里没理人,她一定是平时脾气太好了,苏重才以为她是个脾气好的人。哼,今天她就让他看看她的脾气有多大。 抚摸着因为盘发卷起的头发,苏重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玩具,把她的头发都弄出了被子,顺的整整齐齐,就俯身去亲她露出那一块光洁的额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