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一坐上他的腿,就感觉到有甚么顶着她的阴户。 肿肿大大的,似乎还微微抖动。 她一下子就晓得那是啥,小脸儿因而略显害羞红晕,更别说她的乳儿此时就暴露在空气之中,被她的爷揉着、搓着呢。 莫不是一开始爷把下人给屏退了,就有这意思? 「想甚么?」 石沧樵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眼儿转啊转,长睫眨啊眨,出声质问的同时,扯了乳头一下。 「呜嗯……」婉娘轻声吟喘,老实的她诚实的答了。「想适才爷把下人屏退了,是否……是否要贱妾……上下皆伺候呢?」 石沧樵闻言低低一笑。 「本只想找妳来一起吃个饭,是妳故意敞开了衣物诱惑我。」 「贱妾没有!」婉娘急急解释,怕被石沧樵误会她性子浪荡,含冤的眼泪盈上眼眶。「真的是不知为何松开的……」 辩解的小嘴忽地被封,清甜的酒香气冲鼻而来,婉娘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莫名有些晕眩。 软软的舌头在吸吮双唇的同时刷过,粉唇一片水光淋漓。 松了腰带放到桌上,解开里衣,婉娘前襟完全敞开,两颗圆乳像是蓄满了水,沉甸甸地快要落下的水滴般浑圆饱满,百般娇柔的依偎在他掌心中。 「怕甚么?」石沧樵端凝婉娘被吻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眼。「我还道妳是懂爷了。」 被吻得红润的小嘴动了动。 难道爷是喜欢这突然发生的意外? 那么以后,她得多制造这样的惊喜才是了? 「贱妾明白了。」 从她清亮的眸子,石沧樵知道她是懂了,大手扣住后脑杓,再次唇对唇而吻。 「帮爷舒缓舒缓。」 布满浓浓情欲的嗓音,以气声在她耳畔低喃。 「是,爷。」 凉亭圆桌周遭原本是放置矮墩,不知何时已经改为板凳状的石制长椅。 婉娘拉松腰带,放到一旁,双膝跨跪在他身躯两侧,好方便把他的衣服拉开。 她忙碌的时候,那两颗奶子就在石沧樵眼前晃,乳头像绽放在雪山之上的雪莲,石沧樵怎可能不一口叼了它。 大口含进嘴里,吸吮得咂吧咂吧响,舌尖来回刷弄敏感的乳头上缘与乳晕,婉娘被他弄得手都不好使了,费了更多的时间才让高挺的肉棒袒露。 「我来看看小穴湿了没。」 说着,石沧樵的手掌盖住整个阴户。 温热的触感使得婉娘自尾椎骨窜起一阵激灵,小腹深处蔓延出一股热意,吐了一口在他掌心。 又是那种软滑滑黏稠的黏液。 拇指推开紧密的肉缝,一路蜿蜒往上,果然整片都黏呼呼的,小穴里头亦是,还特别敏感,手指一伸入就把他咬住了。 「唔……」 双手搭在石沧樵肩上的婉娘贝齿把下唇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