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沧樵摆弄了婉娘至少一个时辰才终于餍足的自她体内退出。 浓浊的精液射了满花宫,当肉棒抽离时,不少种子也随着流出来。 婉娘趴在床上呼呼喘气,人已是十分倦累,身子、四肢都彷佛不是自己的。 可她没忘小果的交代。 轻颤的手摸到右上的床垫下,那儿放着一个锦囊,里头装着小果在外头托匠人帮忙打造的蘑菇状物。 以往石沧樵都是行房完就直接下床穿衣离开,他一下床,婉娘就把那木塞塞到小穴,阻止石沧樵的精液继续往外流,好让受孕的机会增加。 但今天石沧樵没有马上下床,就看到她偷偷摸摸的不知拿了甚么,握在手中没有动作。 「妳手里啥东西?」 「呃……」婉娘握紧了锦囊,「爷……是……」她不知怎么办。 他不是应该下床离开了吗,怎么还坐着呢? 小果交代过这木塞可别被石沧樵发现,让他觉得她心有城府,为了怀孕无所不用其极。 后院女人多少有心计,但可别在男人面前施展,坏了观感。 「给我。」 石沧樵朝她伸出手。 无计可施的婉娘只好把锦囊放上宽大的掌心。 石沧樵拉开锦囊袋子,拿出里头的木塞。 拉开帘帐,就着快熄灭的烛火,看清楚了木塞的模样。 蘑菇状的木塞第一个让人想到男人的命根子,但这个木塞的蘑菇头做得特别大,显得柱身过细了。 「妳莫不是我不在时,都用这玩意抚慰自己?」 石沧樵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情绪。 「不、不是!」 婉娘慌忙否认,想坐起身又怕小穴的精液流光了,只好躺着不动。 「要不这玩意是何用途?」 惴惴不安的眼神游移。 「说。」石沧樵语气不轻不重的命令。 「是……是个塞子。」 「塞哪儿?」 婉娘咬着唇,面色难堪。 「那、那儿……交、交媾之处……」 「塞那儿做啥?」 「把爷的宝贝留着……」 石沧樵这才恍然大悟她指的是甚么。 「为了怀孕?」 婉娘点点头。 她好怕,怕他会不开心、会生气,以后就不过来了。 「该不会每次行房完,妳都把这东西塞在里头吧?」 婉娘心一惊,迅速坐起,急忙道,「以后不塞了、不塞了。」 石沧樵拿着那木塞,在烛火前仔细端详。 这木塞的前端较细,打磨得圆润,后端越来越粗,连接着蘑菇伞。 手指转动,蓦地起了个想法,转过头来道,「躺下。」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