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打得一身伤。」王大婶满脸愧歉。 其实她更怕的是王大海被石沧樵惩处,才对婉娘这么用心。 「花了不少钱吧?」 王大婶摇头,「没事的。」 「谢谢。」 婉娘朝她感激的一笑,将药给喝了。 药很苦,不过她心里却觉得暖。 在这个地方,有人关心她的伤势,还肯花钱为她买药呢。 「那姨娘,我该回厨房备膳了,爷差不多回来了。」 「妳快去吧,不用管我了。」 王大婶出门时,险些跟慌张进来的小蝶撞个满怀。 「小蝶姑娘?」 「麻烦大了!」小蝶气急败坏,「爷叫姨娘过去。」 「甚么?」王大婶惊讶地抓住小蝶的手臂,「妳确定?爷怎么可能还想见她?」 「我怎么知道!」小蝶自己也苦恼着呢。「这下惨了,她脸那个样子,谁都知道她被打了。」 听到外头的说话声,婉娘好奇地走出来。 「怎么了?」 「爷叫妳过去。」小蝶吐了口烦躁的气。 「怎么……会叫我呢?」 不仅王大婶等人,连婉娘也觉得石沧樵肯定不想再见她了。 「我哪晓得!」小蝶对婉娘说话从未在客气。「妳……若是爷问起妳的伤,就说是自己跌倒的,可别把我们给扯进去,害了咱们。」 小蝶抓起系在腰间的帕子,「快把脸蒙上,好在爷也不想看妳的脸,朦着帕子他不会摘下的。」 「可是她额角的伤遮不住啊。」王大婶烦忧道。 那一片伤口虽然止血了,但又青又紫的很是吓人,又十分明显,爷除非瞎了眼不可能看不到。 虽然爷也许不会关心她哪来的伤,但就怕万一啊! 像她们也笃定石沧樵不会再找婉娘,但不过半天的时间,就被打脸了。 不忍见下人为难的婉娘灵机一动,「有针线吗?再给我把剪刀,还有多给我一条帕子,我想办法。」 虽然不晓得婉娘要做啥,但王大婶还是急急忙忙地把东西找来了。 婉娘利落地将两条帕子缝在一起,其中一面剪了两个洞,接着戴上,就变成了一个罩头面具。 那模样十分好笑,但至少这面具把她的伤全遮住了。 「走吧走吧!」小蝶催促,「晚了,怕爷生气了。」 婉娘急忙跟上小蝶的脚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