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嬷嬷往里间探了探头,嘀咕着:“你们守在这儿,可曾听见小姐房中传出过什么声音?” 两人仔细听了半晌,一齐摇着头:“不曾听到什么,小姐夜间一向睡得安稳。” “这便奇了怪了,难不成是老婆子我老耳昏花了?”守夜嬷嬷也支起耳朵听了听。 闺阁里的确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异响。 “嬷嬷你还有别的事情么?我们要睡下了。”鸢尾打了个哈欠。 守夜嬷嬷提着灯笼,跺了跺脚:“罢了罢了,姑娘们且睡下罢,老婆子我再去夫人院中转一转。” 正说着,刚要迈出脚,里间忽的又传出一声极细极软的哭音,伴着若有若无的求饶声。 三人登时怔住了。 流萤最先回过神来,披上衣裳利落起身,下了榻。 “姑娘,姑娘?”流萤轻轻敲了敲里间的门扉。 明斟雪正呜呜咽咽哭的神智不清,寂夜中清晰的敲门声蓦地将她自云端拉下,坠入地面。 明斟雪气息陡然一滞,全身绷紧,连带着独孤凛亦被绞得额角颈上青筋隆起。 “无碍,放松些。”独孤凛咬着牙关,在她耳侧安抚道。 他越说,明斟雪心下越慌,身子绷得越紧。 独孤凛额上凝出了豆大的汗珠。 “姑娘,姑娘?”流萤唤的越发着急。 “装作梦魇初醒的模样,告诉她你没事。”独孤凛低歂着引导她。 明斟雪吸着气,勉力使嗓音平稳下来,她含含糊糊状若半梦半醒,应声道:“流萤,何事如此慌张?” 流萤三人听见她的回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您没事儿吧?方才我们听见您这厢传出了哭声……” 流萤作势要推门而入一探究竟。 明斟雪心底遽然一慌,指下用力。 独孤凛喉咙里滚出一声沉重的粗歂。 “小姐今夜是想要了孤的命么。”他咬着明斟雪的耳垂,爱恨不得。 “我没事,”明斟雪慌忙应声,“方才不过是被噩梦魇着了,现下清醒了已无大碍。天快亮了,你们且去睡你们的,好生歇息着,不必为我操心。” “小姐当真无碍了?”流萤犹放心不下。 “真的,”明斟雪应付着外头几人,急的快哭出了声,“小事而已,哪里值得耽误你们休息,快些回去罢,还能睡个回笼觉。” “既然小姐发话了,那奴婢便退下了。”流萤道。 明斟雪听见流萤的脚步声远了,这才重重长舒了一口气。 独孤凛察觉到她身子轻松了些许,立即缠着她又吻了上来。 “真紧。”独孤凛咬着她的唇泄愤,薄唇辗转间便将她的口紧紧堵住,腰腹发狠寻着要紧处深顶数下。 明斟雪眉尖紧蹙,被他堵住口叫不出声,只能呜咽着流下愉悦的泪水。 魂都快被撞散了。 将要晕厥之际,那阵令她胆战心惊的敲门声猝不及防再度响起。 “小姐。”守夜嬷嬷敲了敲门,“老奴是夫人身边的柳嬷嬷,想着小姐梦魇惊魂,后半夜估计不大舒服,故而去厨房取了碗安神的药膳,小姐不妨用了再歇息。” 明斟雪眼下确实不大舒服。 不过不是因为梦魇,而是因着在自家闺阁中身心承受着的反复刺.激。 “多谢嬷嬷好意,我已睡下了,无需再用药膳。”明斟雪转眸愤愤瞪着靠在颈侧笑得恶劣的年轻帝王。 “好生困倦,嬷嬷且回罢,药膳便送与嬷嬷下任后安眠罢,我要睡了。” 守夜嬷嬷也不敢违了小姐的意,“欸”了声提着食盒退下。 独孤凛埋首于她颈窝间,低低笑着。 “还笑!”明斟雪推了他一把,“你怎么笑得出口,都怪你,说了不行不行,偏要缠着我乱来。” 独孤凛敛起笑,满目无辜望着她:“小姐难道不舒坦吗?” 他握住明斟雪的手,挑起湿.滑,喟叹道:“小姐对孤很是满意呢。” 明斟雪的手被他紧紧包拢在掌心里,挣脱不得,被迫擦过自己汗湿的身体。 “还有这里。”他将明斟雪的掌心往上游移至小腹微凸处,施力按了按。 明斟雪险些忍不住再度惊呼出声,她紧咬着下唇将声音憋了回去,忍的唇上印出一排齿痕。 独孤凛得寸进尺,带着她的柔荑仔细抚摸小腹微挺的那处,打着圈按摩:“小姐真乖,全部吃下去了呢。” 他俯身落下一枚象征奖励的吻,激的明斟雪纤腰簌簌发颤。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