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到婚嫁一事,我才前两日才回了盛京,怎的隐约听见些风声说你不声不响自相府出嫁了,半道上两家突然协商取消婚约,这亲事便也作废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之后呢?阿姊可有听闻外面传过之后的事宜?”明斟雪心下一紧,追问道。 唐香君仔细回想了一番,摇摇头:“没呢,这事儿便以两家和解退婚结尾了。这酒楼消息灵通,若是我不曾听过什么,外头更不会传之后的事。” 明斟雪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独孤凛还算有点儿良心,好歹及时出手封锁了消息,不然她被新帝抓回皇宫的事情一旦暴露,日后再也断不干净与独孤凛的关系了。 唐香君见明斟雪面露迟疑,便也不愿为难她:“好了,不想说便不说,阿姊不打听你的私事了。左右我们斟儿样样出类拔萃,依阿姊看,这盛京城竟没一个能配得上你的……” 忽的想起自家兄长的一番敲打,唐香君适时住了嘴。 实话实说,她觉得兄长虽然一表人才,但若和小堂妹站在一处,显而易见还是倒贴了人家那么好的一位姑娘。 菜肴很快送入了天字一号房,唐香君领着明斟雪过去用膳。 “欸,这酒,斟儿先不许动。”唐香君挪开酒坛,“先用些小菜,过后陪阿姊四处逛逛。” “阿姊我啊,估摸着你这段时日也闷坏了,邀了与你相熟的那些公子哥儿一同来陪斟儿解闷。 约莫再过一个时辰,差不多该到了,届时,咱们再把酒言欢,好酒好菜伺候着,尽兴而归怎么样?” 明斟雪面露惊讶,问道:“阿姊所说的公子哥儿是……” “就是你熟悉的什么英国公府的小公爷,张阁老的长孙诸如此类品行模样还算周正的。你放心,阿姊不会唤那些酒色之徒来败了你的兴致的。” “阿姊可有拟好的名单,可否将名单给斟儿看一眼?” “有有有,”唐香君摇摇铃铛唤来小厮,取了名单摊开放在明斟雪面前。 明斟雪接过名单一列列看过去,越看越觉得羞愧。 这不是先前生辰宴上,明槊为她准备的那些意欲相看的郎君吗…… 被独孤凛暗中设计整治了一顿,他们的糗事已名扬盛京了。掐算着日子,估摸着这些人应是大病初愈。 明斟雪心有愧疚,毕竟是因着她的缘由,这些人在来与她相看的路上才会出糗。 那便借今日这一聚,由她亲自请酒赔罪。 “还有几刻钟,需得等上好些功夫呢,斟儿随我来,阿姊带你去听盛京城时兴的曲儿消磨时间。” 横竖金玉堂最顶层只有天字一号一间房,最为安静。唐香君牵着明斟雪的手出了雅间走回对面的观景台,倚着阑干听歌姬抚琴唱曲。 “曲儿真好听,若能伴之以舞,那便再好不过了。只可惜,我这金玉堂的曲儿是一绝,舞却不怎么样。” 唐香君美眸一转,笑意盈盈打量起明斟雪的身段。 “从前在外祖家时,阿姊便十分羡慕斟儿,能歌善舞,身姿窈窕。” 她说着,一手便顺着明斟雪的后颈下滑,勾勒出少女出挑的腰臀线,最后虚虚停顿在她纤细的腰肢处。 “腰身真软,身段曲线也好看。” 这一幕被斜对面雅间内的帝王尽收眼底。 声音也一字不漏入了耳。 软,的确软。 明斟雪的身体软得令他感到不可思议,可以被折成惊人的弧度。 独孤凛的喉结突然不自在地滚了滚,负在身后的大掌隐隐发烫。 仿佛方才伸手隔着轻薄的衣料划过冰肌玉骨的人是他。 带有薄茧的指腹搓捻出热度,手背上绷起青筋。 他忽的觉得自己有些口渴,想坐过去饮杯茶水,脚下却一步也舍不得移开。 “藏风,”独孤凛的嗓音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的喑哑,“给孤递杯水。” 藏风斟上一杯,独孤凛饥l渴l难l耐一口饮下,却仍觉得不解渴。 一团火在身体里躁l动不安,横l冲l直l撞。 他感觉自己热得厉害,扯了扯衣领,想要让气息喘得更通畅些。 偏又在这时,唐香君的两只手一左一右掐上了明斟雪的腰肢。 “呀!斟儿你这腰也忒细了,阿姊真是长见识了。”唐香君不由惊叹了声。 一不留神掐到腰上软肉,明斟雪痒得轻嘤了声,笑着也伸手去掐唐香君。 独孤凛狠狠阖上眼眸,喉结滚了又滚。只觉得额角青筋都被那一声软软的娇嘤刺激的不受控制,突突直跳。 “好了好了,阿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