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还要早。”宗瑛挨着自行车后座说。她感冒没有痊愈,讲话仍带点鼻音:“这个英文名,是我妈妈起的。” 她这样大方谈起严曼,令盛清让有些许讶异,又令他感受到一点惊喜,觉得好像离她更近了一步。 她又讲:“据说当时几个合伙人一致通过了这个名字,之后才有了音译的新希。”说着说着,语气渐缓,又带点叹息:“创立新希的时候,大家都很年轻,理想也都一样,只想诚心做好药,可人的忘性也许真的可怕,谋权夺利久了,初衷也就忘了。” 宗瑛难得多话,说完了看向新希大楼,久不吭声,盛清让便安静陪她站着。 这时盛清让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一愣,慌忙打开公文包,亮起的屏幕上只有一串电话号码——哪怕没有添加到通讯录,他也一眼认出来电的是薛选青。 之前在公寓与薛选青第一次交锋时,他就记下了她的号码。 这几天每次一到这边,他都能接到薛选青的电话,但因为宗瑛不在身边的缘故,他担心薛选青这个鲁莽的朋友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便索性不接。 屏幕一直亮,默认的手机铃声响得异常嚣张。 他将手机递给宗瑛,宗瑛犹豫了三秒,三根手指一拈,接过手机迅速解锁屏幕,还没来得及放到耳边,那边就传来久违的声音:“老天,你还晓得接电话?!” 贸一听怒气冲冲,然语气里每一个变音和颤声,都是久拨不通后累积起来的担心与慌张。 因此紧接着一句话就是—— “把我吓死了,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宗瑛说:“是,我活着,你在哪?” 薛选青调高耳机音量:“从殡仪馆出来不久,小郑回队里了,我本来打算回家,不过我现在决定去找你,发个定位给我。” “找我什么事情?” “宗小姐。”她突然学起盛清让用这个称呼,“请问你还记得几天之前你给我发的信息吗?我可是有求必应的人。” 宗瑛想起自己的确是给薛选青发过一条信息。 她拜托对方调一下当年严曼高坠案的卷宗,但那天她并没有得到回应。 “卷宗吗?”、“当然。” 宗瑛迅速点开地图软件定位,一想这是她给盛清让的手机便又作罢。 最后她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长按开机键,数秒过后,铺天盖地的信息就汹涌推入—— 她和这个世界失联太久了。 来不及一一查看信息,她先发了个定位给薛选青,薛选青同时发了个定位过来,显示她们之间的车程还剩三公里不到,很近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