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不屑一顾的当事人。 事后。 傅希没多说一句废话,薄唇自然地抿着,如墨的双眸依旧冷冷清清的,下颌线条冷毅又平静,让人看不出到底生气了没? 然而,几天后。 穆枫被某人训得哭天喊地,俯卧撑,负重跑,引体向上,都比别人多出一倍。 理由是:军队不需要猴子? 穆枫:???不就是瘦了点吗?你他妈才猴子呢,你全家都猴子!!! 穆枫想原地反抗,这是搞特殊,为什么自己的训练强度要比别人高出一倍,可上头的回应是:就你多事!也不看看自己瘦成什么样,随便一个娘们都能把你掰倒!傅警官那是为了你好,要是想整你,干嘛不坐一边旁观,而是陪你一起加训啊?滚回去! 行吧,穆枫认栽。 代训结束后,正牌教官康复回来,慕枫身姿端正地恭送傅警官离开,再也不敢惹他。 如今,夜雨潇潇絮絮而下。 站在门外迈了一条长腿进来的男人依旧面无表情,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冷峻的下颚清晰可见时间带给他的成熟感。有些人,不管时间怎么变化,注定会越来越有魅力。 作为男人,是一样。作为军人,同理。 穆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长袖和外套,冲进门的男人颔了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尽量做到不狗腿,正想着如此解释可以让男人减少怒气。 突然,一声沙哑磁性的嗓音从缓步走向卧室的男人喉中溢出—— “滚出去!” “好……好嘞。” 穆枫傻逼逼地笑了笑,一个侧身推开门,闪出去。 继续琢磨着男人到底生没生气? * 扶桑熬夜熬多了,平时习惯晚睡,这次身体察觉出不对劲,她尽量让自己12点前进入沉睡状态。 可惜,熬夜成瘾的后果是睡不着。 扶桑起身把窗帘全拉上,待室内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的时候,才又趴回柔软的被褥进入梦乡。 睡梦中她意识朦朦胧胧的,恍然看见一个高挑的人影,脚步放轻地来到床边,把她散乱在额间的头发一根根捋顺,然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就拎着换洗的衣裤,走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是磨砂制的,偶有暖色的微光透射出来,里面很快就响起了花洒的水声,淅淅沥沥的,像是深秋的雨。 细微地刺激着扶桑熟睡的耳廓,而后,她茫茫然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赤脚刚走到浴室门口。 里面的男人将浴巾随意地搭在头上,穿着松松垮垮的长裤,边搓着头发打开门走了出来。 扶桑半眯着眼,扑到他的怀中。 男人擦身子擦得很随意,健硕的腹肌上还有几滴未干透的水珠,透着几分狂野的性感。 傅希低低浅笑,放下搓头发的手,伸到她的膝盖窝下,把小女人公主抱了起来,送回柔软的大床里。 “吵醒你了?” 扶桑点点头,毫不客气:“算是吧……” 傅希的头发没多长,是标标准准的军队里的寸头,毛巾一擦,没几分钟就干得差不多了。 他随着扶桑躺下,原本疲惫了一天的身子因为看见她而荡然全无,侧过身,支着脑袋,盯着她黑暗中憨憨的睡颜,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小懒猪。” 扶桑皱着眉挥开他的手,一个翻身把自己缠在他的身上。 傅希在家里习惯穿裤子不系裤带,他腰间没有一丝的赘肉,显得劲瘦有力,裤子没几下就被扶桑白嫩的脚丫给蹬下来了。 他顺势把裤子给脱了,就这么抱着她睡。 乌压压的夜晚没有一丝声响,平静得让人心安。 翌日。 扶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那股子剧痛又来,她瞬间从睡梦中醒来,掀开被子,赤脚跑进厕所对着马桶干呕。 傅希也被扶桑的大动静弄醒,他皱了皱眉,长腿走到女人的身边,看着她蹲下的背影,拍了拍她的背,问:“怎么回事?” “傅希,我好痛……救我……”扶桑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狼狈极了,捂着上腹部,手紧紧抓着傅希的手臂,指甲都快要嵌进去。 傅希从军十载,处事不惊,可眼下他竟然手脚慌乱起来,唇部抿得发紧,告诉自己要冷静。 先把扶桑抱回床上躺着,然后掏出手机,给穆枫打个电话:“车呢?” “啊?啊?”穆枫突然被叫,吓得一个激灵从吉普的后座坐起来,“怎么啦,老大?” “开车到楼下,我现在下去。” 话一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穆枫一脸懵逼地放下手机,和前排两位队员对视几眼。 “怎么了?穆队?老大有什么吩咐吗?” “他让我们开车到楼下。快!!!快开过去!!!”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