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马家二叔怎么娶了你这样的妇人,若是早知道,我虽是小辈也必定以死相拦。 小到一家,大到一国,你这样的人都是祸水之源。 在家则必使家宅不宁,兄弟不睦,甚至招来无妄之灾;在朝则专司搬弄是非,祸害忠良,必要搅得朝堂不宁你方才安乐。 你可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死后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唉,我一个小辈,又是初次登门,本不愿多言,可我大姨嫁到马家多年,多蒙二老及马家各位照顾,我实不忍心见到马家有一天因为你的一张嘴而招来祸端。 再有就是,马家二婶你也是有孩子的人,如此做派可曾为他们想过。 有这样一个祸根般的娘亲,你想过若有一天你惹出事来,让他们怎么面对亲人,面对世人,如何自处吗?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乎儿女的未来和幸福,就算是害死他们也无所谓?” “你,你,你瞎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胡说,你胡说!我才不是祸根,你才是祸根!你爹娘都被你克死了,你这个祸根!” 马二婶突然反应过来,疯了一样的破口大骂,上来就要挠沈伯谦的脸。 幸亏他早有预料,一转身躲开了,马大姨夫往他身前一站,对着马家二婶呵道:“老二媳妇,你这是想干啥,啥叫克死,你一个长辈说这话也不嫌寒碜?” 马家二婶一看打人无望,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干嚎起来。 中间还夹杂着呜咽不清的叫骂“马老二,你死哪儿去了!我在你们老马家这么多年,累死累活,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却被一个外人作践”之类的; 最后,当然就是杀手锏。 干嚎了半天发现没人理她,马家二婶作势就要往墙上撞,大姨一惊,要去拦她。 沈伯谦却一把拉住大姨,依旧正义凛然的说道:“大姨,马二婶既然于心有愧,不愿苟活于世,倒算是为子女父母着想,也能全她的名声,倒不如随她去吧。” 二姨本来斜眼瞟到大姨要拦她,才卯足了力气往墙上撞。 快撞上的时候才听到沈伯谦的话,虽没完全明白,但也知道坏事儿了。 她也顾不上骂人,急忙一收力气,身子也尽力的斜着把头扭开,但还是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墙上。 “啊”,马二婶一声惨叫,坐在地上,恨恨的看着沈伯谦。 但却只是低声干嚎,不敢再开口叫骂。 因为刚才他们这番争执,把马家其他人都引了出来。 当前一人约莫五六十岁,一脸虬髯,走起路来脚下生风,说起话来也是声如洪钟:“你还有脸哭,我刚才都听到了,孩子说的不对吗?我都替你脸红! 你是当娘的人了,平时总想着给你留点儿面子。可你自己看看,整天东家长李家短的,就没个安生的时候,哭什么?滚回屋里呆着去!” 马二婶被当这一家大小这么训斥,脸上瞬间通红,真是能滴下血来了,她有些不忿的张了几次嘴,但最后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大姨和大姨父回过了神儿,急忙给沈伯谦介绍来人。 大表哥马玉河则是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脸上表情古怪,还憋得通红。 马家二婶磨磨唧唧了半天蹭着墙根儿站了起来,看看还是没人理她。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