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让人睡的舒服,不是那么压力,还可以生一个大大的懒腰。 宫怀承习惯性的早起,刷完牙洗完脸之后,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衣服,便去敲思音的门。 思音听到敲门声睡眼朦胧的打开了门,“你怎么这么早,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换下衣服。” 宫怀承看着头发蓬乱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思音和宫怀承简单的吃了一点早饭,就去附近的农田里干活,思音开心的干着农活,而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宋天骏看见。 宋天骏很久没有见过她笑的这么的随心,曾有过,又曾消失,现在总算又回到她的脸上了,不用在他身边笑的那以做作委屈真是一件好事,能见到她闪光的脸真是值得庆幸。 在地里,看着根数熟练的把雌花接到雄花之上,思音跟宫怀承都感到万分的新奇,看着律律有味,其它低头干活的村民,时不时的张望他们,对于村里人来说,梁思音他们同样的令他们很是好奇。 梁思音在另一头也开始接起了花来,摘下一朵嫩黄色的小花,小心的盖在另一朵花上,仿佛在完全一场庄严的仪式。 她抬起头,看到蹲在她身边的宫怀承。 “这样子,真的就能结出桃子么?”宫怀承看的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 “如果它们能牢牢的粘紧对方,那么最终会结出香甜的果实,如果轻风一吹他们就散了,那么另一朵被折断的根脉的花就会腐烂在泥土里”梁思音淡淡的说道,语气柔和。 宫怀承听了她的话,突然就梗住了喉咙,他们或许就是这二朵风一吹就散了的花,他现在不大敢去回想,但是他知道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过了,不是他不想去想就能不算数。 宋天骏感受到二人之间微妙的互动,心里竟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看来这是一件需要慎重的事情呢,你来教教我吧”他拉回她的被牵绕的思绪。 “嗯,但是刚刚杨经理教你你怎么学不会?”梁思音点头,教着宫怀承怎么辨雌花跟雄花,怎么接上去,二人说说笑笑的,画面很是默契而温馨。 “怀承,你挺聪明的学的好快”梁思音见他干的有模有样的,不由的夸赞,她没有留意到自己在笑,只有不刻意做好一举一动,才是真正的自然。 “哪是,我是谁啊,我可是宫怀承,你应该知道我无所不能”宫怀承很是骄傲的说道,有着熠熠生辉的自信。 梁思音失笑,推了他一下“你少来了,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不过是嫁接一下花粉,多简单的事啊,值得骄傲么。” 这样的画面好像是外人所插不进去的,站在路边的宋天骏很是吃味,他横冲直撞的从他们中间经过,梁思音忙开,结果不小心摔在地上,沾了一手的泥,还压坏了不少瓜藤。 她不满的看着走在瓜田里,跟本不看脚下的男人,有些不悦的喊道“宋天骏,请停下,不要在踩了”。 宋天骏没有有听她的话,反而有意去弄坏刚刚嫁接好的花朵,梁思音望了一眼在另外的一亩地中接花的根叔,小心的顺着空白处跳跃到宋天骏的身边的,扯着他的手臂,严厉的说“你站到田梗上去”。 “我不要,你什么时候有权利指挥我”他没甩开她的手,不冷不热的说道,在他面前跟宫怀承这么亲密无间,完全像是老情人的样子,不是有意做给他看的是什么。 梁思音松开他的衣袖,沉声说道“我不是在指挥你,只是想让你知道嫁接好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你凭什么将我们嫁接好的毁坏掉,就算是植物,不会说话不会喊痛,但它也有生命,有着大家的努力,你这是破坏大家的劳动成果”。 说着说着,心情更加的急躁了,因为了解他的个性,所以才会更加气。 她掂着脚尖又小心翼翼的往回走。 宋天骏心里一阵的疼痛,对着她的背影喊道“我不过是犯了这么一点错,有这么严重么?梁思音你至于说成这样,至于死咬着我的过错不放么?”这话中带着的深一层的含义,他们都明白。 梁思音停下脚步“杀人犯把人杀了也是一个过错,难道一句我错了就可以免除惩罚么?如果是这样,谁都可以去杀人了”望着他,心里有些百感交集,他们之间太太的恩恩怨怨,想起来,脑梅中的恨意场面多于爱的场面,因为他给的每一下都很深痛。 本平静的田野中吹过一阵阵的风,白云遮住了太阳,让天地变的苍白,“我一一真的让你无法原谅么?怎么都不行么?我将弄坏的重新嫁接好还不行吗?” 梁思音心如直水的看着他“你看看被你弄坏的,他们还有可能活下来吗?如果可以,我在考虑你说的话”她的眼神波澜不惊,有着绝然。 她无疑就是给他下达了死刑,他怎么可能有能力让这些嫁接好的存货下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