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傅渊被越王打了!世家子弟的表情都是(⊙o⊙),然后心中的小人都笑得在捶地了,但脸上还是稳住了。 越王尚未解气,大步走向傅渊,舒忌护主心切,拉开架势要跟越王打一场。舒忌本就是练家子,就算是寻常武夫都难以动他分毫,但越王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一脚过去,扑了。 提着傅渊的衣襟,越王笑得流氓,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傅渊,你以为本王给你几分情面,你就觉得自己是什么都能管了是不是?” 傅渊嘴角已经渗出了几丝血迹,看着近在咫尺的越王的脸,还是微笑起来:“越王殿下当然不能被管着,但切莫忘了,皇上还在看着殿下呢。这皇室之中,兄弟阋墙之事,也不只是一两件了。” 越王拎着傅渊,到最后,脸上笑容不减,如夜色般纯粹漆黑的眸子之中尽是肃杀之意。松开了傅渊的衣襟,转向了那群笑得跟朵花儿一样的世家子弟们:“你们……” 然后他就看到了这世上最快的变脸——这群原本幸灾乐祸的人见他转过脸来,纷纷肃敛了表情,金紧绷着的脸和方才的样子实在是有够不符合的。 越王被这群人给气笑了,撇开了傅渊,重新坐下道:“行了,本王也就不与你们废话了,这次的事,你们也不是不明白,本王的意思,你们应该也明白吧?丞相说的有理,本王现在统领吴越,又有瘟疫来袭,你们也都是长在吴越的,吴越现在经济拮据,少不能让各位拿些出来补贴了,也好了了本王的心事。”又摆出招牌式的吊儿郎当笑容,“你们总不希望本王被皇兄再说一顿吧?” 世家子弟都是聪明得一逼,就算真有那样不省事的,出门前也被自己老子提点过了,现在纷纷开始哭穷:“殿下,臣等也是想要为君分忧,只是府上那样多人的嚼谷,现在又为了这瘟疫的事……丞相大人说了,一切入口的全都要煮沸了,这一来二去,连柴火都用了十之八/九,实在没有银两再给殿下了。” 越王眯着眼,笑容又一次挂上来了,笑道:“果然没有了?” “真没有了。”为首的一个哭丧着脸说,“臣等怎敢欺瞒殿下?” 越王负手而立,口中说道:“本王记得,前几年吴越之地私盐大盛,好像和杨家关家关系挺大的。” “还有私自开采铁矿之事,和李家也脱不了关系吧?” …… 越王一气说了不少事,件件戳中贵族们做的阴私事,傅渊被舒忌扶着,嘴角的血迹还没消减下去。说到了最后,这些贵族子弟们纷纷作鹌鹑状,越王拊掌笑道:“本王记性不差吧?有没有哪一件记错了?” 下面的人自然也不答,越王笑得浪荡,又翘起了二郎腿:“既然你们都没钱,我也不难为你们了。”还没等下面的人松一口气,他又扬起笑容来,对总管说,“都带下去,跟那些染病的患者关在一处,你们老子什么时候拿钱来了什么时候放出去。还有那些本王邀请了没来的,全都关在一起,叫他们多给两倍的钱就是了。” 这下可把人吓得心胆俱裂,那霍乱之症可是来势汹汹,要是真的染上了,再来个运气不好,几个时辰就玩完了,那真是活活把人拉死的啊!一些胆子小的都软了腿:“越王殿下……” “本王不是威胁你们,”刘平笑起来,吊儿郎当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纨绔子,那双笑弯了的眼睛忽然又睁开了,“本王说得出做得到,当年治军就是如此,现在当然也不会变了。丞相长得这样好看,都能为了疫情被本王打得破相,你们为了这疫情甘愿染上,来日就算死了,本王也一定奏明圣上为你们请封。”他说着,脸上表情又变得轻佻起来。 不少王府的侍卫真来拉人,吓得那几个胆小的赶紧跪下:“殿下,臣拿钱,拿钱……”开玩笑!别人不知道他,吴越本地的和京城的谁不知道他!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但凡惹到了他,死得透透的,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你。 “拿钱就对了嘛,”越王笑道,“拿钱什么都有了,本王也不为难你们。”又看着这满桌的珍馐,扼腕道,“本王可很久没吃这样的菜了,看着真是心疼。既然主位愿意慷慨解囊,那么不如把本王这桌宴席买了吧,谁出价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