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争风吃醋过,我哪能安心。」 夏逢霖也想起从前。纪云深一直就很多人追,从来没有少过,他还没跟纪云深交往时不敢吃醋,毕竟纪云深跟他充其量就是学长学弟的关係,还隔了好几届,他哪有那个身分吃醋?刚在一起时他自然也不敢吃醋,那时太没自信。 想想他过去确实连吃醋都怕,他内心千百感叹化为一句:「先前不一样。」 纪云深听到这话,微笑认错,「先前是我不够宠你,我的错。」 夏逢霖心想并不是纪云深的问题,是他内心不够自信的问题,「哪有,您一直对我很好,不管在没在一起。」 「但你如果还是不敢吃醋,那就是我对你还不够好,不够好到你觉得你有资格吃醋。」纪云深认真说道。 夏逢霖觉得自己胆子被宠得愈来愈大了,还愈来愈会吐槽学长了,「您这些都什么歪理。」 「我这是真理。我难得爱上一个人,自然要好好宠,宠到那人连我跟别人说句话都要吃醋,我才能满意。」纪云深笑着说道。 夏逢霖还是有些放不开,「您就不觉得我不大度?爱吃醋?」 「谁谈恋爱还慈悲为怀?至少我不是,你看,马昱翔多缠着你问一秒问题我都要介意。」纪云深举例。 夏逢霖有些莫名,「他又不喜欢我。」 「我也知道他不喜欢你,但你的时间就是不能多浪费一秒在他身上,我就爱吃醋,也小心眼。这样你会不喜欢吗?」纪云深问道。 「不会。」夏逢霖内心默默地想,其实他挺受用的。 反过来一想,他自己真有点难哄,既喜欢纪云深吃醋,又不要自己吃醋,也很双标了。 「那不就是了。」纪云深笑着说道:「放心吃醋吧,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虽然我没告诉你的,就代表那件事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但你想问就能问。」 夏逢霖认真点头说好,心想怎么会有像学长一样那么好的人。 「不过那橙龙既然害你作恶梦,那可不能原谅。」纪云深勾唇。 这怎么能怪橙龙将军呢?夏逢霖心急,又不知道怎么办。他明白以纪云深的性格,要是他帮橙龙将军再多说好话,橙龙反而会遭殃。 「我就再多剥削他几回好了,谁让他脑子不好使,特别好欺压?」纪云深笑道。 夏逢霖心想不能害橙龙将军,面色微红地回道:「您不能、欺压我吗?」 纪云深笑着吻住他,吮了好一下他的唇,才开口,「你说呢?对橙龙的那种欺压跟这种欺压能比吗?」 毕竟是早上,夏逢霖哪禁得起撩,他光是被吻就有些想了,闭起眼睛说道:「我作梦都想您欺压我。」 纪云深显然不怎么满意,「哪有,你作梦都只梦到橙龙欺负你。」 「明明不是那样!」夏逢霖着急着解释,没想到这件事又绕不过去了,心一横,扒开纪云深的被子,拉下纪云深的内裤,想帮他口交。 「这哪算让我欺压。」纪云深不让他咬,「张开大腿让我干才是。」 「我没清乾净。」夏逢霖很为难。 纪云深微微挑唇,「洗乾净了那还算欺压吗?」 夏逢霖是个很重视事前清洁的人,他总是怕自己脏,弄脏纪云深,破坏两个人的体验,每次做之前总是要清得乾乾净净才让纪云深上,唯一的退让到目前为止也就是能让纪云深帮他清。 纪云深平时总由着青年的心意,今天却别有心思。 「真的不行,脏,怕弄脏您。」夏逢霖低低说道。 「既然是欺压就不能由着你。」纪云深伸手,一把扯掉夏逢霖的内裤。 他们平时睡觉为了怕互相抢被,一直分盖两床被子,刚夏逢霖要扒下纪云深被子时,自己身上的被子就掉了。 纪云深撑起身翻到夏逢霖身上,吻上青年的唇。 夏逢霖内心很牴触没有清理过的性爱,他不是不爱被纪云深碰,他是真心怕自己脏。 可是纪云深吻下来,男人初醒时身上口中那清冽的气味特别强烈,夏逢霖想这应该就是荷尔蒙的气味,他很快就全身发软,使不上一丝抗拒的力气。男人对他吸引力太强,他光是被这样吻着,全身的细胞就都在叫嚣着同一件事——想被充满、想被衝撞,想在一个早晨的恶梦之后得到抚慰。 想要只有纪云深能带给他的高潮。 但纪云深伸手去床头捞润滑液时,夏逢霖又有几秒鐘的清醒,他心想真的不可以,但想要挣扎又怕踢到纪云深身下的东西——那器具现在有多兴奋,刚才的姿势贴得太紧,他很清楚。 「一大早的,我没清,真的脏。」夏逢霖动也没动,但内心却激烈拉扯着。他跟纪云深做,从来没有这么不愿意过。 纪云深勾了勾唇,「所以这才叫欺压,不顾你的意,懂吗?」他话里蕴着笑意,尾音微微上扬,又酥又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