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人一犬玩闹一会儿,傲天便跳下床来,似乎很明白自己不能打扰叶休息。 它蹲立在床前,像是一个守卫公主的骑士。 叶心燃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对洛尘说:“喂,你酸什么?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洛尘板着脸道:“就算你有伤在身,见了师兄可以不必行礼,但怎可不用尊称敬语?” 叶心燃一怔,随即咬着牙笑道:“好好好,师兄您好!叶心燃给师兄请安了,有伤在身不便下床跪拜,还望师兄原谅……” 洛尘倒是坦然受之,“嗯”了一声。 然后说:“这是我家,你在我家里,可以安心。” 叶心燃左右看看,洛尘顺势起身,为她把灯打开。 叶环视这屋子,简约而典雅、温馨而舒适,感觉像家,但从户型和一些陈设来看,又像旅舍。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医院吗?”她问。 “我把你‘转’到这里来了。在医院,你的伤肯定好得没这么快。”洛尘淡淡地说。 “是吗?”叶心燃有些不相信,“是你治好了我?” “嗯,虽未痊愈,但也差不多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将你从医院里转移出来,你继续在那里面的话,恐怕大肠小肠区域坏死,切掉个几厘米、十几厘米都有可能。”洛尘说。 听了这话,叶心燃浑身一颤,要说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但她强行板着俏脸儿,嘴硬道:“人的肠子那么长,切掉一段就切掉一段,那有什么?” 洛尘看着她问:“真的吗?” 叶心燃瞪着他:“怎么,你想让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要我以身相许还是怎么着?” 洛尘苦笑,明明是对她一片好心,为何到了她那儿就变味了呢?也罢,从前世到今生,莫非还不习惯她那傲娇的性子吗? 只听叶心燃问:“你这是什么表情?古里古怪的。” 洛尘道:“你都说出来了,我想我也却之不恭,不如就许了吧……” 叶心燃破口嗔骂:“滚蛋!” 过了一会儿,她问:“我应该是被黑豹的同事送进了边总医院吧?要转院的话,那种部队医院的手续不好办,黑豹的手续更不好办,你是怎么把我转移出来的?” 洛尘知道她会有此一问,但感觉现在还不是对她交代的时候,便敷衍道:“我自有办法的。你很久没吃东西了吧,饿不饿?我让人熬了点儿粥,热一热就可以吃。吃完了喝药,喝完药睡一觉,睡起来洗个澡,一切就都好了!” 叶心燃说:“你怎么像在跟小孩子讲话一样?” 洛尘道:“你是我师妹嘛。” 然后就去将事先让徐子萌熬的鸡肉青菜粥加热一下,端到叶的床边:“我喂你?” “不用,我伤的又不是手。” “小心烫。” 粥很美味,美味又可口。 叶心燃很快就吃了小半碗。 洛尘怕她肠胃不适应,将她叫停。 又端来热好的汤药让她喝。 叶心燃喝药的时候偷看洛尘,目光闪烁,怎么感觉自己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好奇怪啊…… 喝完了药,洛尘便叫她休息,然后带着傲天和洛熙走出卧室,对里面说他在客厅有事叫他。 叶心燃应了一声,拉好被子躺下。 虽然刚刚第一次参加了反-恐-行-动,并在行动中遭受了重伤,险死还生,现在又处在陌生的环境里,就算不焦虑难安,至少也应该心潮起伏,可是她见到了洛尘,知道他在附近守着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觉得满满的安全感,没有什么可担心、没有什么可焦虑的。 没一会儿,她便睡着了,一者虚弱,二则安心。 …… …… 次晨六点,洛尘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身来,走到卧室门口看了看。 叶心燃还在睡。 天蒙蒙亮。 窗外有朝晖透入。 叶心燃的睡脸,在晨光中,清新、明媚而可爱。 洛尘看了一会儿,便折返客厅,对傲天和洛熙说:“我去晨练,你们留下来照看着,里面有什么情况,就来告诉我。” 手指指着卧室方向。 傲天欣然答应,小白狐洛熙却不肯,“唧唧”叫着要跟洛尘去晨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