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哑妇点头,陆小凤手按到她的背上,用灵力帮她解毒。 严冬听到屋里有动静时,急忙入内,便看到自家大人的身形有些打晃,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他急忙上前伸手扶住,同时喊人:“去叫小禾姑娘来。” “大人她怎么了?”话一出唇,王春香不由惊喜若狂,“我能说话了。” “大人,你怎么样?”严冬扶着陆小凤到一旁坐下。 陆小凤以手撑额,声音也显得极是虚弱,“我还撑得住,王春香。” “民妇在。” “救你之人可是展昭?” “是,那强人是叫那人展昭。” “你可还记得自己逃离的地方所在?” “记得的。” “那好,”陆小凤强撑精神,道,“严冬,让小禾来陪我,你带衙役随这王春香前去寻找展昭,一定要找到他。” “属下定不辱使命。” “去吧。” “是。” 王春香有些担忧地看着脸色苍白的陆小凤,问严冬道:“大人她不要紧吧?” 严冬沉着一张脸道:“大人不会有事,你现在便领我去找人。” “好的。” “小姐——”小禾发现自家小姐的情况后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几乎是直接扑了过去,“小姐,你不要紧吧?” “扶我下去休息。” “小姐你小心着点。”小禾小心翼翼地扶着小姐往门外走,心里很有些不赞同,明知道救人就会有损自己的身体,还是会不顾一切地去救,小姐真是太让人操心了。 服侍着小姐歇下,小禾便搬了凳子坐在床前守着。 严大侠去救姑爷了,这个时候小姐身边就只有她了,她不让允许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小姐的。早知道这中牟县这样凶险,就该让太师派些护卫跟来的。 等严冬救了受伤的展昭回来已是次日上午,展昭得知妻子为了救人而致昏睡,挣扎着让严冬扶了自己去看。 “姑爷!”看到展昭,小禾心里的一块大石这才算是放下,起身让开位置让自家姑爷好坐下。 “展大侠,你身上的伤也不轻,莫太激动。”严冬适时提醒他。 展昭点了下头,定定心道:“我不妨事,劳烦严兄为展某护法,展某需运功疗伤。” “这是当然。” 等展昭运动一周天之后,再睁开眼,整个的精神好了一些,“严兄,那王春香是本案关键人证,麻烦严兄现在替展某保护于她。” 严冬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点头,“大人就拜托展大侠了。” “嗯。” 严冬去保护王春香,而展昭则留下来陪妻子,顺便负责她的人身安全。 展昭握住妻子放在被外的手,心里却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在知道那王春香身上被尚义下了毒之后,不可否认,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妻子。只是当看到妻子这样虚弱地躺在床上时,他却是如此的担心。 他和小凤都很清楚,王春香身上之毒若不尽快除去,必然会对她腹内胎儿有所影响,而解毒之法最稳妥的便是小凤所具有的能力。 而小凤也确实是这样做了,遇事决断的时候小凤往往有些旁人没有的决绝,她先考虑的永远不会是她自己的人身安全,这才是她最让他担心的地方,因为对他来说,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昏睡中的陆小凤察觉到了丈夫的气息,挣扎着自疲累中醒来,看到坐在床边的人时,不由自主勾出了一抹浅淡的微笑,“展昭。” “小凤,你怎么样?” “我没事,你呢?” “受了点伤,不妨事。”展昭并没有隐瞒,因为他清楚有时候隐瞒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他的妻子不需要那种隐瞒。 “对方是谁?”陆小凤直切主题,直指问题核心。 展昭心里叹口气,果然,他就知道这种事要瞒过妻子是不可能的,“尚义,曾是我的同门师兄,只是在很早的时候他便被师父逐出了师门,没想到……” 展昭虽然没有再说下去,但是陆小凤懂他的未尽之言,曾经的同门师兄弟,如今却不得不刀兵相向,这对一向顾念旧情,仁厚君子的南侠来说是件很痛心的事。 “可知他为何劫持王春香?” 展昭摇头,“据我猜测应该是受雇于人。” 陆小凤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还是不明朗啊。” “你且先好好休息,案子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