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小姐,您又开始口没遮拦了。不过,这气势不错! 此时,有王府侍卫走来,向静山王爷低声回话。 静山王爷听完回话,对气愤不已的陆小凤道:“本王不知此车对姑娘意义如此不同,冒昧牵来,既然姑娘来索要,便由姑娘取回好了,此事是本王失礼了。” “小禾,咱们走。” “是。” 小凤姑娘风一样刮进钦差行辕,又风一样刮出来。 而静山王府侍卫从府衙牵走的那辆马车已经停在了外面。 小凤姑娘利落的跳上车辕,又拉了小禾上去,然后一甩马鞭,驾着马车便又回了府衙。 冯四一早就等在了府衙前,一见小姐回来便迎了上去,伸手接了小姐扔来的马鞭。 陆小凤直接从车辕下跳下地,道:“冯四,好好检查清理一下车子。” “是,小姐。” 冯四牵了马车到府衙后院,认认真真从里到外检查一遍,又将里面用做保暖的一应锦垫棉褥统统拆卸下来,将车子从内到外重新擦试一遍,然后更换上新的。 他们小姐不是奢侈浪费,而只是做一种姿态给静山王府的人看,他们动了东西他们庞家就不会再用。 赵秋堂知道后,不由愤然,“爹,这庞凤也委实太过可恶了,竟然这样蔑视我们静山王府?” 而静山王爷赵钰认为姑娘家有些洁癖也是可以理解的,“秋堂,她毕竟是太师府的千金小姐,又尚未出阁,外男碰触过的东西她自然是不屑再用的,并非是针对我们。” “但这丫头在陈谦之事上与我们作对,饶她不得。” 静山王爷赵钰有些沉吟,“她身份特殊,又是据理力争,我们其实也奈她不得。” “这丫头与开封的展昭一样讨厌。” “你不可因她是女子而小瞧于她。” “不过是个臭丫头,爹你太小心了。”赵秋堂完全不以为意。 静山王爷赵钰摇头,表情有些慎重,“以前为父也认为这不过是个小丫头,现在想来当日安乐侯陈州放赈她在其中确实有不可忽视的作用。 她既然曾随安乐侯放过赈,那么你如今在歙州的行事也就必然瞒不过她。而如今,她不过是对你处决陈谦有异议,对于他事却是不曾插手。这是她碍于太师与咱们静山王府的关系,不便介入。” “孩儿却不以为然。” “秋堂,你毕竟还是年轻,而这位庞小姐却是有些城府的,就谋略而言你不是她的对手。” 对于父亲说自己竟然不如一个丫头,赵秋堂很是生气,“爹,您怎么拿那个丫头来压我?我堂堂男子怎么可能不如她一个闺中弱质女流?” “她可是奉旨能提点各路刑狱的提刑官,可不是什么单纯的闺中弱质女流。”就凭她当日在刑台之上的咄咄逼人之势,此女便不容小觑。 “哼。” “你别不服气,你也陪我搜看过她的随身行李,从那只红木箱中的一应器具你便可知她不是浪得虚名,而是确有其能。” 赵秋堂嗤之以鼻,“谁知道那是不是她拿来充门面的。” 静山王爷想了一下,也觉得这个猜测也未尝不是没可能。 “便是如此,你也不要太过轻心。” “爹,孩儿知道了。”赵秋堂略有些不耐烦。 静山王爷看着小儿子拂袖离开,又回头看了一眼供案上的紫金锤,心里那不祥的预感越加强烈。 紫金锤内的金甲将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