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义妹呛声。 “为什么不笑呢?”小凤姑娘一脸惊奇,“在展小猫没事的情况下,我肯定笑得比现在还大声。” 翻江鼠蒋四爷在边上看着你这只锦毛鼠呢,凭你再旱,性命也是安全无虞的,在这种情况下,你这种时时从水里捞出来的落魄形象真的很值得笑的好乏。 “你这可提点各路刑狱的凤大人就打算在陷空岛上终老混日了吗?” “碍着你了吗?”小凤姑娘呛回去。 “你都不觉得浪费吗?” “浪费什么?” “御赐金牌啊。” “再没见过比你更笨的老鼠了,那金牌是白给的吗?你只要用就得付利息,放着才是最划算的。” “就算大家是兄妹,你总这样人生攻击我可不接受啊。” “谁人参攻击你啊,有人参我就留着配药了,拿来砸人这才是浪费呢?” “你别又给我偷换概念,我说的是人生的生,不是人参的参。” “人参人参不是一个字吗?”小凤姑娘故意装不懂。 白玉堂大声道:“是生命、生活的那个生,不是参汤的那个参。” “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耳背,现在我知道了。”小凤姑娘揉了下耳朵,“还有,你又把我的鱼吓跑了,你就不能换个地方投水吗?” 锦毛鼠一下就炸了毛,“什么换个地方投水?你以为五爷我在自尽玩吗?” 陆小凤诚实地点头,“几乎快要这样认为了。” 蒋平蹲在旁边捶地大笑,不止六妹这么认为,他们兄弟都这么认为。 老五学游水每次下水都搞得跟投河自尽似的,别提多让人无语了。 “四哥——”白玉堂真恼了。 可惜,蒋平完全不吃他那套,依旧笑得欢脱极了。 白玉堂拂袖而去。 蒋平继续笑。 小凤姑娘继续钓她的鱼,她就不信今天一条也钓不上来。 最后,陆小凤还真是一条也没钓上来,只能擒着空木桶回去吃饭去了。 对这种现象结果,小禾认为自家小姐纯粹是闲得无聊,钓鱼就钓鱼,非要学什么姜太公直钩垂钓,那能钓上鱼才见鬼了。 晚间用饭的时候,陆小凤向卢方等人提出近日要离岛。 白玉堂表情便有些不好看,“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不必如此。” “白小五,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啊,我要离开这是来之前就已经打算好的,不过是住多久的问题。” “我觉得你就是故意存心让我觉得内疚的。” “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意见,我离开能顺便让你内疚的话,算起来我还算赚到了。” 白玉堂:“……”你要不要这么对我啊,各种幸灾乐祸和挖苦,五爷我不就平时对那只猫奚落习惯了吗?你这不但替那只猫报仇雪恨,你还收了高利货啊。 真是女大不中留! “妹妹怎么不再多住些日子呢?”闵秀秀对这个义妹很是喜欢,更兼相处了这些日子,真是有些舍不得她的离开,“我也快要生了,不如等我生产之后再上路好了。” 卢方也道:“对呀,六妹,你大嫂就要生了,你等孩子出世之后再走吧。” “好吧。”这么想想也是,卢大嫂眼看就要到预产期了,她留下来也能搭把手什么的,先前因为卢大嫂的医术反倒忽略了她如今是孕妇的事实了。 小凤姑娘就这样又留了下来。 半个月后的一天深夜,闵秀秀开始了阵痛。 卢家庄早就准备好的稳婆开始进入接生。 陆小凤做为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只能在屋外等。 结果折腾到天明的时候,稳婆出来报告——难产! 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钻天鼠卢方一下就急眼了,不顾一切地就冲进了产房。 “小禾。” “知道了,小姐。” 小禾放下自己一直抱在怀里的包裹,先帮自家小姐御去钗环,包好头发,然后自包裹内取出小姐的工作服帮她穿上。 白玉堂看到陆小凤如此打扮,不由道:“你会接生?” “会。”她在医院实习时也是轮过科室的,妇产科也是科室中的一个,而她一直又是个好学的学生。 “小禾你留在外面。” “是。” 屋中的卢方已经失了方寸,一个大男人只能握着妻子的手眼圈发红,眼见就是要落泪的架式,这让小凤姑娘想到以前听说过的钻天鼠最大的本事就是哭。 囧了个囧的。 “大哥,让我试试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