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篓子拿了下来,连着野鸡兔子一起递过去,说道:“怕是不成,这群人刚说咱坏话了,咱得跟他们好好算账,姥你先把东西给拿进去。” 听到顾盼儿的话,人群里这才有人将顾盼儿给认出来,顿时这冷汗就冒了出来,这不是何氏那大外孙女吗?可不是什么好惹的,顿时就有人打起了退堂鼓。 何氏下意识问道:“他们说你啥了?” 顾盼儿阴着脸道:“有人眼瞎,把咱说成舅舅的相好,咱这要是不好好跟他们算算,并且说清楚了,可是不行。所以这事姥你就别管了,咱手痒得很,打不着野猪啥的,打人也行。” 何氏先是一愣,然后破口大骂起来:“是哪个碎嘴的八婆说的,嘴巴吃了屎了都,又臭又爱瞎说,这样的瞎话都敢拿出来说,不定自个经常干那见不得人的事情,才整天挂在嘴里,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 何氏这嘴巴可厉害着,直接就反骂了回去,刚乱说的那些人听着脸都绿了。 “咱就说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几个不要脸的,这惦记着咱家的牛的时候整天一家人一家人的,这咱没同意把牛借你们,立马就合着外人欺负上门来了,要咱说你们这脸皮咋能那么厚呢?”何氏朝人群看了去,顿时这洗脸色就臭了起来,指着其中几个人破口大骂。 原来这几个人瞅着何氏家有牛,就想要免费借来用,可这牛还小着呢,何氏自己都舍不得往狠里头使,哪就肯借给他们了。 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好的,牛借给他们说不准往狠里头使,到时候牛使狠了是小事,说不准得落下什么病根啥的,到时候死了都有可能,才不敢借给他们使呢! 这不肯借牛,就让这几个人给记恨上了。 这不瞅着有外村人来闹,说什么要把张正关进牢里头去,立马就起了劲,将这些人给带了过来不说,还帮着外人砸门。 要说这几个人也不是别人,就张正的几个堂叔堂婶,都是近亲来着。 “你啥时候当咱是一家人了,这要是当咱是一家人,能不把牛借咱?”这几人立马就叫了起来,说实话他们早就惦记上何氏家这牛了,恨不得牵走以后就不还回来了,可何氏连牵都不让牵,那想法自然就没起作用。 而别村的不是别人,正是陆家,昨天陆良被打断了肋骨,现在正躺在家里养伤,这陆良娘就不干了,打算跑来找江秋月算账呢。毕竟陆良是来找江秋月才受的伤,至于别人咋样,陆良娘可不管。 “江秋月那个贱人呢?给老娘把她叫出来,老娘倒要看看这贱人是有多不要脸,把老娘儿子害成那个样子。”在陆良娘的心里头,哪怕江秋月已经改嫁,也还是以前那个任自己打骂的小媳妇。 何氏立马就骂了过去:“呦,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货,也就你这种老不要脸的才养的出陆良那种小不要脸的,怎么儿子来要不着人,就把你这老货给吆喝过来了?” 陆良娘可是领教过何氏的厉害,才不乐意跟何氏吵,嘴里嚷嚷道:“老娘不是来找你的,老娘是来找江秋月那个贱人的,你把她叫出来,老娘儿子昨个儿来找她,回去就断了根肋骨,还有内伤,咱这是来找她算账的。” 何氏一听,顿时就愣了一下,就说昨天那陆良咋跑那么快呢,原来是肋骨断了,顿时就乐了起来:“这断得还真好!不过这跟咱家儿媳妇有个毛关系,咱儿媳妇这会可是挺了大肚子,哪有空出来见你。这怀着的可是咱老张家的娃子,还是两个呢,跟你们家那个好媳妇可不一样……” 明知道陆良娘正膈应这事,何氏还偏就说了出来,见陆良娘脸色瞬间难看下来,何氏别提有多么得意。 其实陆良娘的心思也不是那么的难猜,要不是出了那事,陆良娘还不见得待见江秋月,可出了那事以后,陆良娘就觉得新娶的那个媳妇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然后才想起江秋月的好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