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王暖暖这样的女孩,阳光开朗,坚强自立,多难得境遇也从未认输沮丧过,京剧是她的事业,也是她的爱好,更是她引以为傲的坚持,居然被韩家人这样贬低、羞辱,骄傲如王暖暖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忍受? 爱情是最经不起损耗的东西,往往一点小小的褶皱就会让本来琉璃光艳的感情失了原有的颜色,越是用了真心,用了全力,对这份感情的期待越大,往往就会生出不虞之隙、求全之毁来。 “先睡一觉吧,你看起来很累”岳沉婉将王暖暖安排在客房,放了新的被褥,让王暖暖泡了澡,吃了一块点心,先睡一会。 倾诉一番后。心情放松了一些,王暖暖很快睡了过去。 等她睡熟后,岳沉婉轻轻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姜向晚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手机,看到她出来忙直起身子问:“怎么样?” ‘睡着了,很伤心!” “韩老大开车过来了,估计晚上就能到!” 岳沉婉郁闷,随手拿了个鸭脖子一边啃一边道:“本来都好好的,怎么弄成这样?韩弋妈妈怎么这样?门第相当真的比儿子的幸福重要?”姜向晚伸手把鸭脖子抢过来,淡淡的道:“你伤口刚长好,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我给你做了点叉烧味的鸭脖子,你吃那个!”岳沉婉的眼睛立刻眯成月牙,小狗似的扒着姜向晚的胳膊,讨好道:“亲爱的,你真是太好了” 得到的是一记白眼:“你知道我好,就让我省点心!” “臣妾明白,臣妾定当尽心竭力,力求让陛下您满意!”岳沉婉唱大戏似的挥动胳膊,毕恭毕敬、点头哈腰。 姜向晚叹了口气,拉过岳沉婉狠狠的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去厨房端了一大碗叉烧鸭脖子过来,这丫头平时粗枝大叶,却偏偏喜欢吃这么细致的东西,每次盘腿坐在那,边看电视边细细的啃,歪着脑袋,吮着手指笑颜如花,他心里就会异常的平静满足。 岳沉婉啃了满满一大碗鸭脖子,心满意足的拍着肚子躺在沙发上装太后,门铃被按响,韩弋面色苍白的站在门口。 “暖暖呢?” “屋里睡着呢,你看起来也很累啊,怎么着,连夜开车过来的?”从h市到帝京,十三个小时的高速公路,加上之前部队有演戏任务,他三天只睡了四个小时,加上王暖暖不辞而别,他时刻忐忑的心情,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韩弋直接到客房看见兀自沉睡的王暖暖,心情一松,险些坐在地上。 姜向晚盛了一碗山药红枣汤给韩弋:“先吃点,只要人在,一切都能解决!” “问题是,她想不想留在我身边?愿不愿意跟我并肩作战”韩弋苦笑:“老三,你和阿婉一直都顺风顺水的,我很羡慕你!” 姜向晚目光闪烁,精致漂亮的眼睛似一方深潭,晶莹幽深,似喜似悲。 王暖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自己被男人坚实的臂膀牢牢的锁在怀里,她微微一动,多年养成的警觉让韩弋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王暖暖蹙眉:“你怎么来了?” “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不跟我商量?逃跑能解决什么问题?嗯?”他的嗓音低沉黯哑,带着些许疲惫,韩弋是个不善言辞的男人,久居上位,他说话的方式经常是习惯性的严厉。 可王暖暖不吃这套,她睡醒了,掀开被子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女子穿了件淡薄的紫色碎花薄棉睡裙,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腿泛着玉质莹润的光泽,眉眼却冷厉而疲惫,兼具着妩媚明艳,反衬出一种风霜之下的豪烈之美,让人心悸! “跟你商量?我跟你商量什么?十年前,因为我要跟你在一起,我父母丢失工作,在帝京的大好前途一朝尽毁,十年后,还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我丢了工作,现在成了无业游民一个,是,你韩大少养得起我,可我以后怎么办?就算我顶住所有压力跟你结婚了,我永远也走不进你的家庭,你母亲家人这辈子都看不起我,韩弋,你能因为我跟你的家庭断绝关系?跟你母亲断绝来往?你不能!那我能怎样?为了跟你的感情,我付出过,连我的家人也在付出,现在连工作也失去了,你还要我怎样?难道我要连命都丢了才表示我是真的爱你?难道为了爱你我就必须把做人的尊严都踩在脚下?” 韩弋沉默的看着她,不语。 王暖暖越发伤心,眼圈红了却强自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她声音哽咽,现实的冷酷让她倍感绝望:“韩弋,爱情不是应该尊素美好的吗,不是应该轻松愉悦的吗?为什么我们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