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微沉,“走了,回去。” 姜听晚还没有动作,从路的另一头窜了出来了一个谷宁宁。 她上来就一胳膊缠住了姜听晚的脖子:“晚晚,考得怎么样?走啊,校门口的鱼豆腐来一份?” 姜听晚没有防备,一瞬间被谷宁宁勒得有些喘不动气来,听见谷宁宁欢呼雀跃的声音,知道她考完试了心情好,涨红的小脸儿上挂着笑:“松手啦。” 谷宁宁才舍不得松手,只轻了点力道,亲昵地说道:“不松不松,我好一阵儿没和你在一起了。” 本来蒋鹤洲转过来,她还等着嗑着瓜子看一场真人版的偶像剧,现在……呵呵,是她亏了,姜听晚不再陪着她,她孤独了。 姜听晚无可奈何,喊了一声:“蒋鹤洲。” 谷宁宁站在姜听晚背后,一直没有看见蒋鹤洲,她撇撇嘴:“晚上他和你一块儿回去,还不是因为你妈怕不安全,怎么着,白天也要和你一块儿回去啊?那可不行,今天的护花使者就是我谷宁宁了,咱们两个去礼品屋看一看吧,好不好?” 面前降落了一道阴影,谷宁宁抬眼一看,看到了眉眼阴沉的蒋鹤洲,吓得怔忪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手。 她虽然瞬间老实了起来,倒是还不忘朝着姜听晚挤眉弄眼:“你刚才咱们不提醒提醒我?” “我提醒过你,是你不听。”姜听晚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她的手指刚碰上,一抹更凉的凉意就从她的后颈子上传来。 蒋鹤洲按了按姜听晚白皙的后颈肌肤上浮着的一点薄红,冷腻的触感让他有些着迷。 只是他很快在姜听晚身子微僵的时候缩回手来,瞥了谷宁宁一眼:“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再这样勒着她。” 谷宁宁点头如啄米,又猛地以极高的频率摇着头:“不了不了,以后绝对不了。” 她斗着胆子抱住了姜听晚的胳膊:“鹤哥,和您商量件事儿,今天的听晚分给我呗,我想和她一起出去玩。” 蒋鹤洲问姜听晚:“你也想出去?” 如果她不去,肯定是会被谷宁宁调侃说重色轻友的……要是以前,被谷宁宁这样调侃,姜听晚是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现在,她却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心里,好像揣上了点不可说的心事。 姜听晚点点头:“我想陪会儿宁宁。” “去吧。”蒋鹤洲的声线有些倦怠。 姜听晚觉得蒋鹤洲的状态不对,看着他推着山地离开的背影,下意识想追上去,却被谷宁宁紧紧抱住胳膊:“听晚,咱们走吧。” 姜听晚蹙起的眉毛微微松开,心中的那点惦念却依旧无法排解。 蒋鹤洲……这是怎么了? 等到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姜听晚就知道蒋鹤洲为何会在考完试最后的那阵儿,这么不开心了。 他有几科,成绩只考得比之前好了一点,勉勉强强刚刚够到及格线。 但是为了这件事不高兴的话,姜听晚觉得也有些不对劲儿。 因为余下的另外几科,蒋鹤洲都考得出人意料地好,如果只看单科成绩,在全年级里都数得着。 能短短一个学期把某几科成绩提到这么高,应该得高兴啊…… 只是再等到姜听晚看到蒋鹤洲的英语成绩,她就彻底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蒋鹤洲的英语没过百。 姜听晚的眉心蹙起了浅浅的折痕。 要知道在她给他补习的时候,她觉得蒋鹤洲能够考得最好的,应该就是英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