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六中的时候,这种和他鹤哥一起罚站的时候也不少。 但是鹤哥和他都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是硬骨头,是不会向这种级部狗屈服的! 李犀大声应道:“我没错!迟到了就是要逃跑!” 每当这种时候,心里还不清楚自己是个中二少年的李犀胸膛里总会涌起一种兄弟共患难的英雄义气,热血沸腾。 他一脸坚毅与不服输,骄傲侧眸看了蒋鹤洲一眼。 他鹤哥的侧颜帅的一塌糊涂,唇角还带着笑,这笑容的弧度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了他鹤哥的不畏强权玩世不恭。 鹤哥果然是他鹤哥,不出声就显得这么杠,牛批! 而他虽然比起鹤哥的气势弱了一点,但是也是条汉子! 李犀一时间挺胸更直了。 但是蒋鹤洲却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忽然有了动作。 他双手放在校服裤的裤线上,上身弯下,身体形成了一个直角:“闫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在‘六八零’班外面张望。” 后一句话,蒋鹤洲喊得格外大声。 闫泽本来心里没指望这两个六中来的差生认错,蒋鹤洲突然鞠了个躬,让他还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听了蒋鹤洲的话,闫泽余震犹在:“好,好。” 很快他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么快就认错? 可不是阳奉阴违吧? 闫泽狐疑地抬头看了蒋鹤洲一眼,就看见蒋鹤洲并未再看他,而是嘴角噙着笑地朝着他身后看去。 闫泽转身,看见了离着他大概二三十步远的姜听晚,和另一个女孩子。 闫泽是认识姜听晚的,这可是难得的好学生,他的表情立刻温和可亲了起来。 姜听晚正皱着眉,见闫泽看见她了,立刻朝着闫泽微微鞠躬:“闫老师好。” “好好好。”闫泽笑容可灿烂了,“姜听晚同学快回去学习吧,快月考了,要考好啊!” “谢谢老师。” 姜听晚最后看了蒋鹤洲一眼,拉着谷宁宁走了。 在走上楼梯的时候,正抱着杯豆浆大口大口喝着的谷宁宁不怀好意地笑着看着姜听晚:“我说怎么刚才没看到蒋鹤洲,原来他是被罚站了?还是因为去偷看你罚站了。你看,他转过来咱们一中了吧,昨晚你还和我说他去二中,你骗我。” 姜听晚的脸颊上带着点微红,像是贴了桃花一样,显得肤色格外白皙:“我没有骗你,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他要来一中,他妈妈和我说,要让他去二中来着。” “你脸红了。”谷宁宁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呦呦呦脸红了。” “上楼梯累的。”到了二楼了,姜听晚看了谷宁宁一眼,“刚才级部主任说要月考了,你听进去了?” 谷宁宁脸色一变,飞快往三楼跑:“听不见听不见,我没戴眼镜,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 姜听晚看着谷宁宁疾步如飞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她往自己的教室走,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住步子,扶住栏杆往下看了一眼。 刚探出头,她的目光就迎上了蒋鹤洲往上看过来的目光。 姜听晚一愣,立刻把脑袋缩了回去。 **闫泽大型“杀鸡”现场** 李犀因为态度强硬不认错,在他和蒋鹤洲两个被儆猴的可怜儿里脱颖而出,受到了闫泽的特殊照顾。 闫泽把李犀从头说到尾,足足说了四十分钟,从李犀迟到逃跑这件事上,引申到国家荣败民族兴衰地球灭亡,直说得李犀脸色越来越白,深感人间不值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