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云开问道,“沈卫现在在哪里?” “在屋里,他不许我和秦放靠近,所以只能从窗户看见他坐在地上,周围摆满了桌子,外头也都是人,我看他已经被吓掉半条命了。” 明月置气道,“这种人,吓吓也好。” 苏云开说道,“我想问问你关于秀秀的事,你知道多少,都跟我说。” 白水知道这是衙门密案,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只是她不解,“大人不想着怎么出去,反而关心这件案子?” “正因为要出去,所以才要问这个案子。” 白水还是不明白,不过他做事她一向也不明白,只是结果往往都是好的,能解决事情,这就足够了,“那秀秀叫苏秀,本是……” 晌午已过,山庄里的人仍旧人心惶惶,山对面修桥的人也停了下来,声音刚停落,一直数着声音的沈卫就惊慌道,“为什么停了,怎么不修了?” 坐在床上看书的虞奉临不屑地瞧他一眼,微有嘲讽,“你是人,他们也是人,总要吃饭休息的。” 沈卫不满道,“真是榆木脑袋,难道不会请多一些人,轮流修?” “修桥是个手艺活,而且这里地势凶险,有钱也难请。能请到这些人已经不错了。” 沈卫见他气定神闲,着急道,“难道侯爷不急?万一凶手要杀侯爷呢?” 虞奉临冷笑道,“他敢来,我就能拿下他。更何况……本侯问心无愧,除非是敌国细作要杀我,否则还真没有做过什么要人命的事。可如今看来,凶手的目标,明显不是本侯。” 他又轻轻瞧他一眼,没有吱声,只是笑意颇为讥讽。 这眼神看得沈卫心神不安,又心虚至极,退了一步没敢再搭话。只盼着桥快点修好,离开这鬼地方。 他正诚心祈求着,突然门外有人急敲大门,“老爷不好了,隔壁房间走水了!” 沈卫吓得又跳起来,跑去要开门,触及木门又急急收回,哀求似的看向虞奉临,“侯爷……” 虞奉临慢条斯理地放下书,不以为然地走到门前,门前猛然闪出一条影子,他立即退后。几乎是在他退开的同时,一把利剑刺穿木门,从沈卫的侧脸穿过,差点就直接插在他的脑袋上。 沈卫惊叫一声,双腿瘫软在地。 虞奉临一脚踹开木门,门碎成三五段,直接朝前面甩去。 一个脸戴面具的人持剑急退,恰好避开这往身上摔来的碎木。不等他落地,就见虞奉临扑上前,赤手空拳往他脸上砸来。他惊了惊,轻巧地侧身闪开,避开一击。 可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见虞奉临又到了面前,这次避不开了,一拳打在他的肩头上,差点没将他的骨头敲碎。 见势不妙,他挑出一朵剑花,以虚招刺向虞奉临。 虞奉临才不愿跟对方拼命,见他剑势逼人,立刻后退,不前去化招捉人。 刺客见他稍有迟疑,将剑往他掷去,随后往上跃去,从屋顶逃窜。 从屋里爬出来的沈卫见状,大声道,“追上去,捉住他!我有重赏。” 有钱能使鬼推磨,又是在那人受伤,自己这边又人多的情况下,他一声吼出,就有十余人朝那边追去。 刺客虽然受了伤,但他的动作很快,从一个屋顶跨过一个屋顶,追得众人苦不堪言。但抓到了凶手就意味着他们也安全了,也不用再担惊受怕。况且沈卫要是死了,那他们的工钱也没人给。 所以无论如何,抓到凶手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山庄着实太大,那人又是飞檐走壁,等追过一个宽敞院子,那人已不见了踪影。又往前追了一会,瞧见个人正在廊道下走动,喝声往前追去,吓得那人手里拿的一枝花都掉落在地。 秦放俯身拾起,皱眉看他们,“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把我吓出毛病来了非得抓你们进大牢关起来。” 为首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