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贪图一时之欢,伤到了她跟孩子,那便是后悔莫及也无济于事了。 晚风拂过,没了白日的燥热,隐隐带着花香。 慕槿歌站在月色与灯光之下,纤细的身形完全被男人纳入怀中。 只是紧紧的拥抱着。 良久,渴求被压制下去,霍慬琛这才将她松开,牵着她来到一旁的长形木椅上坐下。 手臂自然搭放在她身后的椅背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俊逸的面容被月光镀上一层魅惑的光。 “有关林跃的事情,接受股份也无需你亲自过去坐镇。”他淡淡开口,俨然是再次回归到先前的那个话题。 霍慬琛凝眸望着妻子因为怀孕后越发柔静儿超凡脱俗的容颜,亲了亲她的眉眼,满是怜惜。 慕槿歌睁开被亲吻时闭上的眼,眼底是了然的光,“聘请高级顾问?” 霍慬琛摇头,“多年来,慕言就算再不插手林跃的事情,但也占据着一个总经理的职位。跟更何况之后还有慕泽楷与慕瑾柔。兄妹俩实力也不俗,备受董事会的认可。” 突然安排一个高级顾问进去,不说引起慕言等人的反对,就是董事会那边也不好应对。 从答应接手林跃,慕槿歌就想到了这一点。 就目前她所了解的,暂时还没有哪一个人足以震慑住林跃内部慕言那边的众多党羽。 可如果不是聘请外来人员,她也不可能过去,又怎么掌控林跃? “请人倒是可以请人,但请的这个一定要是非一般的人。”霍慬琛一脸的高深莫测。 慕槿歌听得满头雾水。 所以,他的办法还是最初她想的那个。只是关键在于所请的这个人? 只是,有什么人是可以一进去就足以震慑住林跃内部的? 他吗? 不行! 他去林跃,那帝皇那边势必会被认趁虚而入。 相比较林跃,帝皇目前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他还能有谁? 慕槿歌脑子里转悠了好一会,但始终找不出第二个。 而霍金车你也有心给她留一丝悬念,只告诉她,过几天她就知晓了。 既然如此,她也不再继续追问。 他既然敢这样说,那就说明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 她目前是林跃最大的股东,控股百分之六十七,完全有权解聘任何人,更别说任命人。 到时,她不介意“拿着鸡毛当令箭”使使。 只是慕槿歌怎么也没想到,霍慬琛所说的那个人会是他! ……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最近陈家会盛世频繁出现在各大周刊报纸上,一度家变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 可偏生外界热闹,有些人却过得格外逍遥自在。 陈子墨看着办公室内站着的保镖,单手抄兜,斜靠着墙壁,看着跟随自己一起被开除的助理。 瞧着他替自己整理着物品,妖孽的俊颜满是云淡风轻的浅笑。 陈子昂得意而嚣张的来到他跟前,犹如一只斗胜的公鸡一般,高高的翘起自己丑陋的尾巴,装模做样而故作可惜的轻叹,“哥,你说你那么傲干什么?刚才在董事会稍微低一下头,我也能尽量将你留在盛林,一官半职给你还是行的,可你偏偏连关董都一并得罪了,你弟弟我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啊。” 陈子墨斜睨着自以为胜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自己面前炫耀的男人,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慵懒开口,“啧啧……” 并未有过多的言语,可就是这样两个字,莫名的让陈子昂面色一沉,嘴角得意的笑容都有些绷不住,“你啧什么?” “陈子昂是不是每次你都输给我一直心里挺不平衡的,所以自以为赢了一次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我面前炫耀一番?” “也不怪你!毕竟就连出生都比我晚的你,过去二十七年一直被我踩在脚下,现在农奴翻身自然要像个佯装个地主显摆一番,不然怎么显示出你过去的失败了?” “陈子墨!”陈子昂戾声怒喝,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 他的出生就是陈家的耻辱! 一个贱人声的贱种,也陪跟他相提并论。 可偏生这么多年,陈子昂无论做什么都被他压一头,就连出生也是他在前,而自己在后。 一个私生子还顶着陈家长孙的名头,这本该都是自己的。是这个贱种不折手段夺走了属于他的一切。 甚至在三年前还胆敢插手他跟靳瑶瑶的婚姻,逼得他不得不离婚,导致最后失去了爷爷的支持,让他得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