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就有些哀求的看向五皇子,五皇子来劝,“二皇兄,酒多伤身,还是少喝一点儿吧。” 二皇子抬头笑,举了酒杯敬他,“别管那起子小人作祟!你成亲……二哥高兴!多喝几杯……无妨!二哥酒量好!来,跟二哥碰一杯……” “二哥!”五皇子接了酒杯,一饮而尽,趁放酒杯的空档,靠近了二皇子,低声道,“我明日进宫谢恩,再去景安宫看二哥,今日且到此吧。” 二皇子与大皇子一个身体虚弱,离不得汤药;一个因断腿离不得太医,两人得了顺平帝特赦,不用搬出皇宫,且在皇宫外围一人起了一座宅子,大皇子的叫景祥宫,二皇子的叫景安宫。 二皇子斜了三皇子与六皇子一眼,视线落在满目担忧之色看着自己的五皇子,笑了笑,“不要二哥留下给你壮胆儿?” “二哥身子要紧!我这么大个人,什么阵仗没见过,还会怕这一遭?”五皇子作哭笑不得状,扶了二皇子起身,一旁的宫人内侍忙推了轮椅过来,五皇子将二皇子送出门外,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薄毯盖在二皇子膝上,“夜晚天凉,二哥且小心一些。” “二哥没这么娇贵。”二皇子轻叹一声,目光又看了室内一眼,拍了拍五皇子的肩头,“夜路难走,二哥也要提醒你一句且小心一些。” 五皇子笑着点头,吩咐了管家去安排二皇子的马车,亲自推了轮椅送五皇子出宣王府。 送二皇子上了马车,五皇子被二皇子叫住,上车说了几句话,“早些年你没动这样的念头,二哥自什么都不好说,如今你既娶了南诏公主,却是怎么也逃不开这场争夺战了!二哥也不与你说什么虚的,你且记得,二哥什么都没有,却有一副好脑子还有一个强力的外家!有什么需要二哥的,尽管使了妥贴的人来寻我!” 见五皇子担心他受牵连,又不免叹息的笑,“省省你那些心思,我也不过是为自己着想,那里面的两个人,哪个得了好我的下场都不会好!就当我是为自家性命搏上一把,回头且让人去寻我,我介绍外家的人给你认识,就这么说定了。” 话罢,笑看五皇子。 五皇子一时无言,沉吟半响,点了头,“二哥放心,不管如何,我定会护大哥和二哥平安周全!” 二皇子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头,“且去吧,我也该回宫了。” 五皇子下了马车,目送二皇子的马车走远,才缓步回了府。 宣王府的管家是自幼伺候五皇子长大的内侍,原名唤陆远,进宫后改叫长石,五皇子自己开府后就许了他该回原来的名,还叫陆远。 陆远跟在后面进来,低声道,“殿下,奴才去问过伺候酒水的人,三皇子与六皇子喝的并不多,却醉的不能回府,这中间怎么都有些蹊跷,咱们可要让三皇子与六皇子的人把他们二人扶走?” “不用。”五皇子脚步未顿,放轻了声音道,“且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陆远犹豫。 “今日是殿下大喜的日子,天色已黑,怎好叫公主……王妃娘娘久等?岂不是坏了我们两国联姻的情义?” 五皇子看了陆远一眼,笑道,“那你去回公主一句,就说我说话间功夫就过去。” “殿下,奴才的意思……”陆远还待要说什么,屋内已传来六皇子酒醉的大叫声,“五皇兄呢?本王来庆贺他双喜临门,他倒是躲哪里去了?快出来,我要与他喝上三盅……不,三大杯!三大碗!你,去取碗来……” “六皇弟,你且省省吧,老五……嗝……老五刚娶了南诏公主,又得了父皇喜爱,正是人生得意的时候,外面少不得巴结他的人,你……嗝……和我都排不上号……排不上号!”三皇子一句话三个嗝,与六皇子一唱一和,似要坐实五皇子刚得了点宠爱就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 伺候在厅里的宫人婢女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陆远气的脸都扭曲了,抬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殿下,您瞧见了吧,这会儿就光明正大的给您下菜吃,以后的日子不定怎么闹腾?!” “早知会如此。”五皇子淡淡一笑,摆手与陆远,“外院和内院的客人可都安排好了?” 陆远不忿道,“奴才瞧着,保不齐明儿个殿下怠慢客人的话就能扎了翅膀飞到紫禁城里去!” 说着,狠狠啐了一口。 后,才回答五皇子的话,“来观礼吃喜酒的客人都送走了,后院张罗的几个亲近女眷也都送走了,就剩……”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