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额,将之递给祁曜。 祁曜只略略一扫,不满道:“才这几个人?” “根据以往的安排来看,这应当还差三个名额,奴才也寻思着,再选三个人补上。”高禄看着祁曜小心翼翼道。 “你自己看着办。”祁曜的面色微缓,嘴里是这样好说话,可事实上根本就没给高禄选择的余地。 高禄面上闪过一丝窘迫,却不敢辩解半分,不懂的也只能假装懂,若是直接揭露祁曜的意思,恐怕他会发怒,实在是令人无奈至极。 偌大的皇宫里,温娆当下心中焦急,本想要顺着宫女们经常走的一条捷径走快些,只是她只走过一次,这般东摸西撞,等她回神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走迷了。 这里是多是荒废的宫殿,人极少,还未听闻过有得罪了祁曜的女人被送进冷宫过,多是被拉出去乱棍打死,虽她们没有住过冷宫,但这里依然给人一种鬼气森森的错觉。 温娆迈出去的脚还没有落地,便收了回来。她确信四周没有她所熟悉的景物,故而没有必要继续摸索了,她只能按着记忆往回退了些。 直到她真的看到了一个人影,大大的松了口气,刚要喊住对方,动作又一顿。 现下大白日,光亮得很,可那人手中捧着一盏灯,缓步行走。 温娆脚下一碾,发出细微的响动,那人便倏然停下,微微侧目,余光瞟到了温娆,这才转过身来,露出一张熟悉的素色容颜。 “静贵人?”温娆不确定道。 “温姐姐,是我。”静贵人淡声应道。 “你白日里点灯做什么?”温娆的眼睛往下瞟,看清了那盏灯,那是往生堂里的明烛,宫内只有一个地方有这种东西,而那个地方,是女人万万不能进的地方,静贵人居然大白日里举着一盏,那花纹似乎还有些与众不同。 “祭奠家父。”静贵人垂眸,不仅没有将东西藏起来,反而还抬手取下头上的钗子拨了拨烛心,原本只有米粒大的火苗一下子赶上了大黄豆。 “可……这是违禁的事情reads;乡村极品兽医。”温娆迟疑道。 静贵人抿唇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温娆,温娆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没资格与静贵人这般说话。 温娆本想像静贵人赔个礼,请她指个路,却又忽然听她开口。 “我最近一直都在做噩梦。”静贵人言简意赅道,“我梦见有一条蛇躲在金翅膀的鸟儿背后,似乎很危险。” 温娆随口安抚道:“这只是梦……” “我父亲告诉我,只需找到一个好猎手。”静贵人打断她的话,视线依然落在她身上。 温娆看了她几眼,忽然间意识到,那日剁手时,静贵人也在场,所有人晕的晕,喊人的喊人,尖叫的尖叫,她竟想不起来,静贵人在做什么? “静贵人,你说的话真奇怪,只是我还有事儿,能劳烦给指个路吗?”温娆眉间浮现一丝不耐。反常即妖,虽只是婉贵姬的丫鬟撒谎骗人,但到底是打了对方的名号,她人也在,温娆对她没有任何好感。 “向那走。”静贵人指向她身后,“一直走,你会遇到人,她们会告诉你去哪里。” 温娆看了看那条路,向她道谢,随即转身离开。 只是走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却发现对方手中的蜡烛已经燃尽,这样的速度并不合理,除非她是故意而为之……温娆心中默默地想着,又觉得此人诡异极了。 她没有多作停留,顺着静贵人方才指点的方向走去。果然,一路上荒废的地方渐渐变得整齐,地面上也都铺了青砖,走路不至于脏了鞋子。 她对静贵人的话更信了三分,继续向前走,看到一个宫女正端着一盘茶水,忙提着裙摆小跑了几步,追上去,道:“这位姐姐,敢问这是哪个宫?” 那宫女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看看自己身上的蓝色宫装,又看看温娆身上的粉色宫装,半晌才说出话来,“这里是野外校场,一般女子不得随意入内,这里处处有重兵把守,你是从哪里走进来的?” 温娆比她还要错愕,低头也发现了彼此宫装颜色的不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