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这件事告诉你之后,会引来许多后果。而这些后果,我在没把握能确保你安稳的情况下,不愿意让你直面。能明白吗?” 她轻轻地“哦”了一声,但能看出确实是在听的。 “如果我现在愿意原谅你了,那你能保证以后不骗我吗?” 她随口一问,然后安然地等待他答一个“能”,说一段信誓旦旦的话。这种事她遇的多了,她几任男友都一样,不管能不能做到,先答应下来,表个姿态,把她哄高兴了再说。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誓言毕竟不具备法律效应。 “不能。”他回答的格外干脆,随之敲了一下她额头,“这话我不能随便答应,以后也不可能。不过,我能告诉你,无论有没有骗你,我都不会抱着以玩弄戏耍你的心态,好不好?” 这话又不一样了,宝琢想,人们常常会说的一句话是“我骗你也是为你好”,但这份好,真的是被骗的那个人想要的吗? 他说自己即使骗她,也不会是戏耍她,这就够了。 因为越去回想越能明白,他与她相处的时候从来是轻松自在的,并没有居高临下的态度,换做阿敕就更随性了。他不曾与她透露这个事实,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因为这涉及了他的秘密,说欺骗,不过是相对于她而言的,他自然有他的难处。 人谁又没有个秘密呢。 “好。” 她点头答应,且突然想把刚刚与阿政的对话都拿出来再说一遍。虽然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但她更加信赖他。况且,她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很多话想说—— 碍于阿政的冷脸,实在没勇气说出口! ☆、69|画 栀兰阁的小秋千终于扎起来了,将入秋时分,“呼啦啦”一阵风吹扫卷起树下的叶子,打在玩秋千的宝琢的脚下。 她从秋千架上跳下来,听山薇给她转述:“崔美人说了,这都什么时候了,鬼才在秋天荡秋千,你自己玩着吧,我才不去!” 宝琢慢悠悠走了两步,“那丁才人呢?” “恰好,去催美人那儿的时候丁才人也在,一并听见了,也是笑说不去,有正事呢,让你主子玩得开心。”山薇垂首一步步跟着,将原话带到。 “玩个高兴罢了,讲什么时节。”宝琢嘟了下嘴,想想玩起来是冷丝丝的,人多了要是有个头疼感冒的倒不好。亏她本还想为这架秋千举行一个隆重的剪彩仪式,庆贺栀兰阁游乐园第一个项成立,都是闲着没事儿闹的。 她脚步忽的一慢,“哎等等——你说,丁才人在崔皎呢?她去那儿干吗?” 这两人平日素无往来,如今倒是因她的关系成了点头之交,然而从来没有她们俩撇下她一起去玩的情况。宝琢突然觉得失落,产生了好闺蜜被好伙伴抢走了的伤感情绪。 山薇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失落,飞速地抬头扫了一下娘子的神情,又诧异的低下去,只是说:“奴婢不知,但好似是在商量什么,依稀提到了‘礼品’的字眼。” 宝琢第一反应:难道是她生日,她们俩密谋为她庆生? 剧本写多了,这些桥段都不必过脑子,稍稍一松就溜了出来。但再想想也不对,乌石兰宝琢的生辰连她都不知道,那位乌戎小公主则是冬日降生,她们庆的哪门子生? “你走时她们还在一处吗?”她回屋去拾掇了几样首饰往自己脸上、头上、身上添,对着镜子问身后的人。 “还在,不过听意思是要去郑昭仪那儿坐一坐。” “咦?” 宝琢一怔,出去的步伐慢了下来,又转而快走了两步,“好,那咱们也去凑个热闹。” 她本是想去找她们俩玩,谁知她们竟是去找别人了,看来那礼物许就是为郑昭仪备的,第一次上门拜访自要郑重,崔皎又是郑昭仪的小青梅,丁才人去问她无可厚非。 只不过,好好儿的,丁香去找郑昭仪做什么? * 宝琢的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答,郑昭仪协理后宫,便有了领头的资格,眼下她的殿阁里正在办什么品诗鉴画的大会,丁才人出身世家名门,对这些热闹很有些兴致,就找崔皎做个牵引。若放在她刚回来的时候,都未见得肯出门,宁愿关了门杜绝一切消息事物。但如今她原谅了宝琢,心境又宽阔起来,便不封闭自己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