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依开门,秦正立在门口,头上缠着纱布,手边放着一个黑色皮箱子。 瞥一眼皮箱子,唐依依又去瞥面前的男人,“你不在医院待着,跑我这儿干什么?” 秦正勾唇,“医生说保持心情愉悦,有利于伤势痊愈。” 唐依依一怔,“是吗?” 深深的看着她,秦正认真的说,“只有看到你,我才开心。” 被看的不自在,唐依依也认真回他,“我没时间管你。” “不用你管。”秦正猝然逼近,跨步进去,反手搭上门。 “我只要看到你,便好。” 唐依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随你吧。” 她受不了秦正那种专注灼热的目光。 秦正把皮箱放到一边,“晚上我睡哪儿?” 唐依依伸手一指沙发。 秦正抚额,“我是伤患。” 他又说,“根据医生说的,夜里可能会发烧。” 言下之意,他很虚弱,需要体贴照顾。 唐依依翻白眼。 晚餐是两碗粥,一盘西红柿炒鸡蛋。 秦正主动收拾桌子,刷碗。 唐依依看了看厨房的身影,回房去了。 没过多久,房门被敲了两声,秦正进来,“你能不能帮我上药?” 唐依依看秦正,一言不发。 半响,她把笔电拿开。 秦正的唇角一扬,迈步走到床边,背对着唐依依坐下来。 唐依依撸起秦正的上衣,后背的伤暴露在眼底,从右肩头拉到左腰,将整个背斜分成两半边。 那一下本该落在她身上,秦正扛了。 敛了情绪,唐依依垂头给秦正上药,指尖轻按。 秦正感觉痒痒的,像是有根羽毛在他背上扫来扫去,撩|拨着他。 渐渐地,秦正的气息粗沉了起来,他徒然抓住唐依依的手,一把将她拉到腿上,眸光深谙。 唐依依如坐针毡。 秦正赤着精壮的上半身,吐出的呼吸湿热,他用目光剥唐依依的衣服,“我们做吧。” 唐依依的唇一弯,趁着秦正呆愣,手绕到后面,按在他的伤上面,他疼的嘶一声。 “有伤就好好养伤。”唐依依的神色见冷,视线往下,落在秦正的裆|部,“再管不住,就带着你的东西出去。” 秦正坦然给她看,甚至有意无意地,向前挺了挺腰。 唐依依的脸一热,转身进洗手间。 夜里秦正身上发烫,他撑着身子起来,倚着房门,“依依。” 叫了好一会儿,唐依依才醒,她掀开被子下床,抓着头发开门,“怎么了?” 秦正的嗓音嘶哑,“我发烧了。” 他抓着唐依依的手,放在自己额头,“我很不舒服。” 唐依依被触碰的热度吓到了,“我去给你找温度计。” 秦正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量体温,喝水,唐依依说什么,秦正就做什么,非常配合。 后半夜,秦正的温度降下来了,唐依依才消停。 第二天清晨,秦正端着盆,一副家庭妇男的口吻,“依依,你换下来的衣服呢?” 床上睡眼惺忪的唐依依看呆了,秦正又问了一次,她咳一声,“我没换。” 秦正愕然,“你洗澡不换内衣?” 唐依依摇头,“不换。” 秦正一脸嫌弃。 他走到门口,眼眸里闪过什么,忽而又退回去,在浴室找了找,找到塞架子底下的衣物。 唐依依的余光一扫,发现盆里的黑色布料,眼熟,下一刻,她倏然坐直身子。 “回来!” 人没影了。 反应过来,唐依依立即趿拉着拖鞋出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