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三年已过,或许别人认为这三年只是白驹过隙,但是对苏幕翎来说,这三年,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这幢洋房可能是他新买的,总之,苏幕翎以前是没有来过的,客厅里的装潢是蓝色系,有些偏地中海风,她大学的时候,有学室内设计的同学说过,地中海风是在家具市场萧条长达一百多年之后出现的,所以少了奢华,少了浮夸,剩下的只是自然与本真,所以苏幕翎当时总是跟战骋提这个。 “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家里就要这样,嘿嘿。” 苏幕翎的目光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一一扫过,最后停在了左侧墙壁上挂着的一幅油画上。 “在那边的三年,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战骋看着那幅画,对她解释:“想久了,就想把你画出来。” 他画人像的技艺好像又精湛了不少,尤其是眼睛画得格外传神,苏幕翎相信,若是自己穿得和画上的人一样,那她一定会有在照镜子的错觉。 “……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东西吗?”苏幕翎回头看向他,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咬着唇,“战骋,你这个混蛋。” “是吗?”他没有反驳她,只是走到她面前,用身子将她围住,低下头用唇抵住她的鼻尖,“苏苏,想不想知道三年前我为什么要走?嗯?”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所以……我也不想听。”苏幕翎垂下头,看着脚下的地板。 “不想听?还是不敢听呢?” “你给我看的东西已经看完了,时间不早了……孤男寡女在一起,传出去不是很好,靳小姐会误会的,我先——呃——” 战骋听到她提靳汝的名字,原本带着笑意的眸中顿时升腾起寒意,温柔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粗鲁,更过分的是,他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苏苏好像不太能记清楚我说的话……”他拖着她的身体,朝着沙发的方向走过去,之后两个人一齐倒在沙发上,战骋用腿压住她的膝盖,手还在她脖颈处停留着,渐渐放缓了力道,最后变成温柔的抚-摸。 另外一只手将她身上白色外套的拉链一鼓作气地拉下来,之后两只手全部钻到了她衣服里,撑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她上半身的衣服便跟着他的动作掉了下来。战骋还是不满意,两只手移到她的腰际,直接将她里边的t恤推高,她腰部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灯光下,白得刺眼。 战骋伏下头,在她的肚脐眼上轻啄了一下,最后伸出舌头来舔了舔。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徐徐地开口道:“苏苏忘了我们的第一次了?那时候你多主动,一点都不像现在,畏畏缩缩。你怕什么?” “你为什么还来找我?”苏幕翎问他,“既然不要我了,现在为什么要回来?当初明明就是你先不管我,如今被你说得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一般。” 战骋在她腰际抚-摸的动作倏然停了下来,似是想起什么事情,他抬起她的下巴,语气冰凉地问她:“你敢说,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你敢发誓?” “我有什么不敢的?”苏幕翎受不了别人怀疑自己,尤其是战骋,“我苏幕翎和你在一起的两年,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为了你,没有和多余的男人说过任何一句多余的话,我不像你那么滥情,能做到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还温柔以待。” “说得可真好听。”战骋帮她将衣服放下来,从她身上起身,捡起来刚才被他弄到地上的白色外套,动作轻柔地为她穿好,最后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像是在提醒她什么事情。 “如果你说的话,能和你做的事情一样漂亮,那么我也不会走。”战骋站起来,没有看她,“苏苏,你走吧。” 苏幕翎咬紧牙关,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已经快步走了出去。她听不明白刚才战骋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刚才说得好像当初做错事情的人是她一样,可苏幕翎想来想去,怎么都没有觉得那个时候自己做过什么不恰当的事情。 她对感情一向忠诚得很,从一而终对她来说是一直以来的追求,所以和战骋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准备一条道走到黑的,即使他身上有许多不完美之处,她也不会嫌弃,真正的爱情就是两个人一起成长,一起蜕变,一起由不完美逐渐走向完美。 她慢悠悠地在长长的马路上走着,偶尔有车的鸣笛声响起来,刺激着她从回忆走回现实,天已经黑漆漆的了,这条路上的路灯也不多,甚至还有几盏是坏的,苏幕翎到底是女孩子,胆小得不行,准备打电话给江婉,后来想想现在这个点,让她出来也不合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