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搭在她的耳侧:“姐姐,今晚想怎么睡你看着办。”说完就转身而去。 这臭小子!沈悦咬了咬牙,绕来绕去,完全把她的问题给绕过去了——她就不服气了——谁在乎爬你的那张床! 一个人一张床一晚上的好梦。 第二天早上她精神抖擞地去上班,马锐给了她一份报纸,头条就是关于元贞珠宝店的,据说元贞的前任董事长曾华明已经被调查出走私古董去日本,渠道是从越南出境,涉案古董数目十分巨大,甚至包括一枚康熙金印。 她吓了一跳:“康熙金印?!东陵大劫案?!” 马锐给她解释道:“对,这枚金印的持有者的祖先是军阀孙殿英的部下,涉嫌参与了1928年的东陵大劫案……这是康熙皇帝的陪葬品。多年来由于我国的文物保护法,持有者一直不敢拿出来拍卖。现在走私去了国外,基本上算是流失文物了……” 沈悦叹了口气,真是可惜太可惜了。不仅是她,整个博古斋的鉴定师傅们都在为国之重宝流失海外惋惜不已。 但是与杜氏集团相比,这个消息真正打击到的是席玲玉名下的元贞珠宝公司。沈悦最近几次去见席玲玉,都感觉到了公司里面的氛围十分凝重。不少人议论纷纷董事长什么时候大规模裁员或者干脆关门大吉,结果席玲玉却开始大肆提高员工福利——涨工资,增长年假,大大地稳固了集团内部的稳定。想走的人都不想走了,想留下的人更加死心塌地。 就连局外人的她,也十分佩服席玲玉的能耐。 不过社会上的流言蜚语还是很可恶的。 这天她就看到了一份报纸上大肆宣扬“元贞珠宝的董事长席玲玉被公安局给带走,涉嫌卷入古董走私案并且与日本财团勾结。”完全空穴来风的消息传得倒是神乎其神。 下了班,她就去了金家给席玲玉看了那一份报纸,老人家一点也不在意:“一群乱嚷嚷的苍蝇,什么时候我这个老太婆不香了,他们自然会叮其他人去。” “说的是。”她不失时机地奉承了一句:“这些人也就这种时候看热闹不嫌事大,其实元贞珠宝公司上下都稳妥着呢。” 老人家笑呵呵:“小林啊,你是杜以泽的女朋友,老是往我这里跑,不怕和杜以泽吵嘴?” “不怕,反正现在杜以泽不怎么理会我。” “怎么,吵架了?” “对,您该知道吧,杜孟两家有商业联姻的协议。”她别过脸去:“我们也相处有一段时日了,但是他总是不跟我解释这一件事。分明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现在却像是见不得人的情人一样。”说完又自嘲道:“我们是自己人跟自己人过不去。” “傻孩子。”席玲玉笑眯眯的:“杜以泽他不公开你们的关系其实是好事,人红是非多,你不想像奶奶一样被外面那些人评头论足吧?更何况,他若是想娶孟家的女儿,就不会来北京发展了。” 她不明白了:“为什么?” 席玲玉拨动了一下手珠:“杜家的总部在上海,势力在东南那一块。北京本来是我和孟家的老爷子孟建林把持的,杜以泽为了跳出他爷爷的势力范围才来了这里。但在这里处处被束缚。他能不视我这个老婆子为眼中钉?就是孟家的孟建林,我想现在也巴不得把杜以泽赶出北京。” “是吗?”这些她倒是不知道。 席玲玉闭上眼:“对,所以你好好和他商量商量,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解释清楚。反正我看杜以泽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趁早独立起来,离开他的爷爷杜墨安排好的人生。假如和孟家联姻那等于前功尽弃,所以杜以泽说什么都不会娶孟莞。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老一套的那些联姻东西再放在你们小年轻人的身上,行不通了。” 沈悦点了点头,席玲玉说得对,自己真的要好好和杜以泽谈一谈了,真没想到他到北京来顶了这么大的压力,怪不得她总是看他常常为扩展市场发愁……因为四面受敌呀。 告别了老太太,当她回到宾馆的时候,杜以泽已经回来了,男人换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双腿微分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无死角的一张俊脸,比电视上的那些韩剧男明星更俊美一筹。一个眼风扫过去她就口舌都干燥起来,脑海中叫嚣着这是我的男人我的宝贝不是其他女人所能染指的!他身上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 可再顺着他的话题走迟早被绕过去,于是气势汹汹走了过去:“杜以泽,你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