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自知之明,就该知道我倘若真的和董事长有关系。第一个就跟他告你的状!” “我是孟莞的朋友!”小夏,夏莎莎忽然就怒了:“林悦我告诉你,董事长和孟家从小就订下了婚事,你别恬不知耻当小三!假如你真的不要脸,我宁可不要这个工作,也要把你的真面目告诉其他人!你看谁会容忍一个小三。” 她也冷笑道:“夏莎莎,你还真敢说。我来问你,你口中的孟莞什么时候认识董事长的?” 小夏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四年前,那时候她还在哈佛上大学。” 沈悦哦,像是嘲讽一株不自量力的草:“董事长今年二十一岁,不好意思,我认识董事长的时候,他才刚刚上完了小学。” “……”夏莎莎一下子就闭了嘴。 沈悦先不跟她多啰嗦,她还有事,就绕过了这个犯贱的女人,走出了公司的大门——也许是时候把这些碍眼的人全赶走了,不过赶走一个又来一个那就麻烦了。当务之急,还是让自己的身份变得重要起来,所以,眼下她要全力以赴。 到了潭柘寺,她直接跟着人潮去了大殿。只见外面已经设了警戒,而一大批著名人士,正在和寺庙的主持做法,席玲玉就站在他们中央,头发花白却又无比虔诚地跟菩萨祷告。等法事做毕,一行人全部从山门饶了下去。 沈悦就趁机跟了上来,趁着这一团政要人士开始分散的时候,她悄悄追上了席玲玉。算着方向,席玲玉是要去万寿宫,她就先一步去了万寿宫。然后买了一炷香,开始虔诚地上香。不一会儿,身后就响起了老迈的脚步声。 席玲玉一下子认出了她:“你是……那天掉了祖母绿镯子的……” “啊,席老夫人,真是巧。”她把香插在了铜炉当中:“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您。” “呵呵,姑娘你姓什么?”席玲玉觉得几天内巧遇同一个人,蛮有趣的,就坐了下来,但目光一直盯住的是她的祖母绿镯子。沈悦就如实报了姓名,末了道:“从大连到北京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这么盛大的法会呢。” “你是大连人?” “不,我是沈阳人,现在在北京当鉴定师。” “哦?鉴宝师?”席玲玉一下子就笑开了:“不错,不错。你在哪里做活儿?父母也是做鉴定师的吗?” “我在杜氏集团旗下的博古斋。”席玲玉的脸色一下子沉了,她又红了眼眶:“至于我的父母……我是个孤儿,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席玲玉的脸色又缓了过来,问清楚了缘由,她叹了口气:“都是命苦的孩子。” 她趁机抛出来一句:“我要是有您这样的亲奶奶,那做梦都会笑醒了。” 果然,席玲玉的脸色阴了下来,望着菩萨:“我的孙女若是还活在世上,现在就和你差不多大了。” “……不好意思。”她很真诚道。 席玲玉适当地转移话题:“没关系,好久没有人和我这个老太婆说说话了。小姑娘,你说说看,你这个祖母绿的手镯哪里来的?” “这是……”她脸上一红:“其实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哦,那一定很贵吧?”老人家稍稍有羡慕之色。 “花了三千万。”她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急忙辩解道:“其实,我们一开始没打算买这么贵的东西。不过,我从前老是做一个噩梦,那个噩梦和一只玉镯子有关。后来,我请了算命的跟我解梦,算命的说那是什么人的冤魂骚扰我,让我买一只玉镯子避避邪,而且一定要明代的祖母绿……您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哦,什么噩梦?”老人家也感兴趣了。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小,十二三岁吧,还在孤儿院里面上学。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老是梦到一个小女孩,被烧死……”她把金岚死前的情况说了一遍,末了还自嘲道:“当时我很害怕,不过后来就不常做这个梦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