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善良我会觉得红颜薄命。但问题是我不认识她,不好意思,我只能说她的死和我无关。” 好吧……她挪了挪,伏在他的身边:“那,小泽,假如我说是我害死了秦小蝶,你会怎么想?” 杜以泽如实回答:“假如警察要找你的麻烦,那我可以作证你昨晚在我床上。我们做到了凌晨两点,你累的第二天早上九点才起床。所以你不可能出去杀一个人。” “……不,小泽,我的意思是说……”话到口边,她又犹豫了,把事情真相告诉他么?这么危险的事情,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不告诉他么?他们如今的关系,还有可能分得开彼此么?自私和无私之间太难抉择。 她换了种说法:“小泽,你……你爱不爱我?”杜以泽睁开一只眼,淡淡地扫过她的脸,继而继续睡。她不甘心当空气,继续问:“小泽,当初我们约定的是我当你的床伴,并不是女朋友。所以,我要问个清楚,你是不是只拿我当玩玩的……” “是。”杜以泽闭着眼睛回答:“姐姐,多亏你还没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言外之意,不是女朋友不是情人更不是妻子,她只是他暖床的工具。 于是,话语生生吞了下去。她冷笑道我自恋什么鬼呢,男人不都是这样多情泛滥么? 拉灯睡觉,反正明天就要离开大连了。但是她刚刚躺下去,杜以泽又翻了个身覆了上来,她大叫道:“杜以泽你干嘛?!”“你有完没完?!”但眨眼之间,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脱掉了,他居高临下,气息也十分危险。 “小泽,小泽,不要!”她预感暴风雨要来了。 “姐姐,看来你是不懂暖床工具叫做什么东西,那我来教教你。”说完,他就进入了。连一场前戏都没有,痛得她大叫了起来,杜以泽顷刻放温柔了:“姐姐。这才叫做暖,床,工,具。”又重重顶了一下,她大叫一声。他继续道:“工具是不需要考虑对方的感受的,就当充气.娃娃那般□□,嗯,我好像没那么对你吧?” 她求饶了,真是服了他了:“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你出来,快出来……” “姐姐你数一数,每次我舒服前,是不是让你舒服了好几次?你如果只是个工具,我在乎你的感受做什么?我只要我舒服,直接把你放到情.趣旅馆然后我们把所有项目都来一遍。”他再动了一下,才道:“所以别再问这种蠢问题。” 好,她问的是蠢问题。但她至少明白——今晚再来一场恩恩爱爱,她肯定明天下不了床:“你出来,我没你那么好的体力,现在那里真的吃不消…” 于是杜以泽稍微动了几下,顷刻低吼了出来,终于这一遭也发泄完毕,趁着软的时候,他退了出来。又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沈悦这才挤到他的身边,撑起半边身子——杜以泽也侧过脸看着她,四目相触,她几乎都看痴了。 杜以泽眼睛的色泽十分漂亮,堪比外面的星空,他的身体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还有他微微垂目的时候,又深邃的要命。 “姐姐,你看到什么时候才睡觉?”显然,杜以泽有点不耐烦了。 “小泽,不,杜以泽,刚才的问题我不是要计较你怎么看待我,其实你离开我也好,和我过一辈子也好,我都做好了准备。”她的语气中,带着那种男人不能理解的,属于女人的独特感情:“我只是想知道,假如你知道了那件事会有什么影响。” “什么事情?”他更加侧过身子,看着她。 “今天,我说一件鸱鸮玉佩有问题,不是因为它是赝品,而是因为它来路邪门。东西是战国的不错,而且来自于皇族,属于一位被殉葬的女子……古董上面全部是怨念……”她低着头,笑了笑:“是不是觉得我在讲故事呢?” “是,而且现在十二点,我从不知道原来你喜欢在半夜三更讲故事。” 她就继续讲故事:“那么,小泽,我再讲一个。1922年,有个小姑娘出生在沈阳,她是当地的名门闺秀,天生有一对鉴宝灵眼,那是一双能够看透所有古董故事的眼睛……她很小的时候,父母都病死了。于是她和爷爷住在一起,学会了鉴定……后来,在那个湖底,她被陈友谅大军的亡魂给吞噬了。一转眼,她又投胎成了另一个小姑娘。” 杜以泽左手垫住后脑勺,闭着眼睛,看起来是睡着了,但是她知道他醒着呢。 于是继续说,继续说现代的这一段故事。他们分别了何止两年,而是差距了七十年的时光流转。直到眼下,这一步生存死局来临的时候却情投意合了起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