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心中想着,他真的喜欢我吗?唉,可惜他已经出了远门,不然这会大不了就拉下脸来问他一句,也好在自己在这里揣测来揣测去的啊。 “哎、哎,”耳中忽然传来声响,她恍然回神,抬头见司马宣正伸着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玥儿你想什么事想的这么出神?叫了你半天也不见你有反应。” 司马玥面上微微的红了一红,伸了手中的筷子就去敲司马宣的手背。 “你管我想什么,吃你的饭吧。” “我早就吃好了,都等你半天了。你这到底走是不走啊?” 司马玥虽然是没有吃几口东西,但她现下一颗心里满满的都是在想着王隽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她的事,哪里还有心思吃得下饭啊。 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那边莺时早就是将所有一应要带的东西放上了马车。 北风凛冽,司马宣也是懒得骑马了,恬不知耻的爬上了司马玥的马车,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然后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和她闲扯着。 司马玥却是心里始终记挂着王隽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她的事,哪里有心情去理他?也就随口的敷衍着他罢了。 司马宣闲扯了一会,忽然坐直了身子,拍手同她笑道:“差点给忘了,大哥前几日回来了,说是很想见见你呢。待会我们就见大哥去吧。” 司马宣口中所说的大哥,自然就是当朝太子司马元了。 司马玥刚来京城的那会,司马元正好代天巡狩,替他老子去南方各省视察去了,所以就一直没见到。 司马元,年二十,十岁之时即被立为下一任的储君。为人沉稳寡言,是王隽担任皇家学院的院长之后,首肯的第一个毕业的学生。 司马玥默默的在自己的心里将司马元的所有信息都给过了一遍,然后就想着,这个司马元能得王隽的首肯毕业,那自然就是各科成绩都是优了。所以说,他其实是很厉害的一个人啰? 在她猜测的这当会,马车已经是进了宫门。 前几日大雪,哪里都是白雪覆路,但皇宫里的道路早就是被宫娥和内监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有头顶琉璃瓦上还有一层厚厚的白雪。 原本进了宫是要坐轿辇的,但这种没有任何遮盖的轿辇坐上去之后,被小北风那么一吹,当真是要被吹成一根冰棍了。 还不如走路呢。 于是司马玥就叫住了轿辇,自己下来走路了。 司马宣一见,立时也从轿辇上爬了下来,同她一起走路。 两个人一路走走说说的,倒也不觉得冷了。只是这般走了一会之后,只见前方忽有喧嚣之声起。 司马玥有一颗八卦之心,于是立时就近前观看。 原来是安阳公主司马瑜正在斥责宫娥。 那名宫娥看着年纪也不大,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这样大冷的天,就这般直接的跪在了冰冷的地上,全身瑟瑟发抖着,正在被一名内监噼里啪啦的抽着嘴巴子。 司马玥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的功夫,立时就听明白了来龙去脉。 原来是司马瑜坐着轿辇从这里经过,不提防屋檐下忽然掉落了一根冰棱下来。虽然是没有伤到她,可也把她吓了个不轻。她立时就恼怒了起来,让人叫来了今日负责清扫这里的宫娥内监,然后喝令她跪在地上,让随身的一名内监上前就去掌她的嘴。 宫里的规矩,打宫娥是不能打脸的,除非是对方做了极其下贱的事,因着脸是一个女人一生荣辱兴衰的根本。司马瑜这样上来就直接吩咐抽人家的嘴巴子,其实是有些过分了。而且她还是让内监用鞋底子去抽那名宫娥的脸,这样这位宫娥往后在宫里都是没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司马玥将那名宫娥被抽得眼中泪珠滚滚,可是又不敢苦喊出来,只是在那里咬牙忍着。 司马玥心中一时就有些不忍,待要上前去说两句,可想起上次她和司马瑜之间的那场纠纷,估摸着她要是开口替那名宫娥求情,司马瑜心中只怕是会更恼怒,对那宫娥的处罚反而会更重了。 于是她便悄悄的拉了拉司马宣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开口去向司马瑜求个情。 司马瑜原本是背对着他们两个的,是以他们两站在这里她是没有看到。现下司马宣见司马玥托他替那宫娥求情,便打算转到司马瑜面前去好好的说道说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