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臭不要脸!” 他挑着眉笑,“我怎么不要脸了?” 关键时刻江夏又犯怂了,脸皮比不过他,只能认输。嘟着嘴要从他腰间下来,却被他两只手把在腰间,根本动弹不了。 “你放手。” 可他不仅没放,还耸了耸腰。江夏发现身下的异样后,脸更红了,想到自己里面穿的那件睡衣,怕被他发现,伸手扯了扯外面的长睡裙。 她不扯还好,这一扯反而吸引了程逸修的注意力。她现在坐在他腰间,睡裙堆在了大腿上。可里面却露出一小块黑色的薄纱来。黑纱覆在莹白的大腿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的诱人。 呼吸顿时就急促起来,“夏夏,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江夏听到他声音都变得粗哑了,心慌意乱地又扯了扯外面的裙子,“没什么啊。”说着要挣开他的手下去,可是来不及了。程逸修猛地坐了起来,一手扣着她,一手唰地掀开了外面的睡裙。 眼前的美景嚓一下就把他体内的火给点着了,几近透明的黑纱罩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内里的美景忽隐忽现。他再接再厉,将外面的睡裙整个脱了下下来,让里面的睡衣露出了真面目。睡衣是吊带的设计,将她胸前的那片雪岭大方地展示在他眼前,因为她的挣扎还微微晃动着。 他看着晃动的那处,眼里带着火。嗓音低哑的道:“夏夏,你是特意穿给我看的?” 江夏两手抱在胸前,无力地狡赖,“才不是呢。”说着伸手要去夺被他脱下来的睡裙,却被他扔到床下去了。 程逸修虽然已经精、虫上脑了,可也没忘记还把毯子披在肩上。此时心里挣扎、煎熬、上火、咆哮,他要怎么办啊?!逼着自己赶紧给背上的伤痕想个合理的解释出来,这样他就能为所欲为了。可是眼睛中了她的毒,这毒素通过眼神经麻痹了他的大脑——他的脑袋,失灵了。 江夏被他看得浑身也着了火一样燥热,伸手把他的头转向一边。可是她一放手,他又自动地转了回来。她再转,他还是转回来。 “哎呀你别看了!”心里却知道自己又勾起他的狼性,今晚怕是跑不掉了。低下头,小声地道:“要看,你就关了灯看……” 程逸修刚想说关了灯还怎么看?然后失灵的脑袋终于闪过一道灵光,关灯啊,关灯她就看不见他背上的伤了。他怎么这么蠢,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没想到! 迫不及待地伸手关了床头灯后,扔了毯子直接把人压在身下。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是看不见他的伤了,可他也看不见她穿黑纱的美景了……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等结了婚他要给她买一柜子的黑纱,让她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的轮着穿! 这一夜江夏几乎没怎么睡,她是衷心地佩服他的好体力。明明昨晚都没睡好,今天还能这么好的耐力。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担心结婚后的家务问题了,反正他体力这么足,就让他做家务好了,能消耗一点是一点。否则全耗在她身上,她受不起啊…… 天边泛白时,江夏被程逸修叫醒。“夏夏,你该回去了,要不叔叔他们起来看不见你,会找来的。” 江夏睡的迷迷糊糊,眼皮都睁不开。可听到他的话,还是努力地动了动身子,想要爬起来,无奈只是白费力气。 程逸修见状,心疼又懊悔,昨晚不该那么疯。可是她不回去又不行,眼看着婚事将近了,他不想在这时候再被丈母娘嫌弃,生出变故来。下床穿了衣服,又帮着江夏套上睡裙。不过是外面那件,黑纱的,他留下了。 然后又用毯子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把人抱在怀里,准备送她上楼。只是公主抱不大方便,所以就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托在怀里,她的头搭在他的肩上,还能继续睡觉。 在门口的柜子上找到了她带来的钥匙,上楼后,怕江爸江妈已经醒了。先是在门外听了听动静,确定屋里没有声音后,才悄悄地打开大门,蹑手蹑脚地把江夏送回她的房间,然后迅速撤离。 江夏在这整个过程中都是昏睡状态,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转移了。早上八点多醒来的时候,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狠狠地想了好半天,难道昨晚是场梦? 起床去洗漱的时候,发现程逸修已经跟她爸妈坐了一桌在吃早餐了。余琼华见她起床,还不放心地问了句:“你是不哪里不舒服啊,怎么睡到现在?” 江夏心虚地否认,“没有,可能昨晚睡的不踏实,所以起来晚了。”说话时还朝程逸修看了眼,只见他偷摸地朝她飞了个眼波。 江夏不敢当着爸妈的面跟他眉来眼去,只能躲进卫生间去了。等一切收拾完毕,程逸修送她去餐厅时,才问他:“我昨晚什么时候回家的啊,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程逸修想起她睡的死沉,像头小猪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啊,睡着的时候把你背去卖了你都不知道。还好我不是坏人,要不你现在可就被卖到深山沟里给傻娃做媳妇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