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对我是什么想法?” 天哪,她还敢有想法么? 没有一只小白兔会情愿往大灰狼嘴里钻的。 她没有天天谈情说爱的心思…… 宋悠试图让自己镇定,萧靖放荡了,她不能也跟着不正经,否则七宝将来会变成什么样?! “王爷,您别这样,还是......还是说说正事吧,若是汤氏谋杀亲夫的罪名能够落实,我兄长极有可能会站在您的阵营。”宋悠憋着嗓子道。 萧靖看着她脖颈处的细白的小绒毛,那下面的肌肤如皓白的美玉,没有一处的瑕疵,萧靖眸色眯了眯,嗓音喑哑道:“兄长?你倒是唤的亲热!” 腰身一痛,宋悠被萧靖狠狠掐了一下。 她吃痛,轻“嗯——”了一声,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忙是又道:“王爷!您不能再这样了!您....您不顾皇族尊贵,我还需矜持呢!” 她想矜持? 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儿子都多大了,还矜持作甚?! 萧靖低低一笑,仿佛听到了极为好玩的笑话,与此同时,他正想一切顺着本能做些什么,却在这时,花莲沉着一张脸站在画舫外道了一句,“王爷,郁久闾求见。” 饶是离着船舱还有数丈远,也饶是散下的纱幔遮住了船舱内的光景,但花莲依旧可以想象的出来,自家王爷此刻与他身边的俊俏小谋士正在你侬我侬的场景。 这时,闻此言,宋悠大大松了口气,挣脱了好几下,萧靖才勉强愿意放过她。 二人齐齐走出船舱时,花莲不由得多瞄了几眼宋悠,只见小郎君身段纤细,面色俊俏,眼神分外的躲闪,好像很不想让旁人看出她此刻的心情。 但,精明如花莲,自是感觉到了什么,不过这种事他也不便细查下去,有关王爷的私事,他无权干涉,但不知为何,看着此刻的卫辰小儿,花莲莫名羞涩了。 郁久闾尚未离京,此番洛阳一行让他毫无所获,并且也丢了柔然的颜面。 为此,郁久闾心中难平,但他这样的人自是不会轻易表露心思,又恰逢在开元湖碰面,郁久闾便上前见了萧靖。 “骁王爷,没想到这么巧,会在此处碰见你,怎么?骁王爷在赏荷?”郁久闾问道。 这个时节的开元湖已经过了赏荷的最佳时候了,郁久闾派人调查过萧靖,一度认为他有龙阳之癖,亦或是男女通吃,毕竟这种事在洛阳贵圈当中颇为盛行,而且他郁久闾本人也并不排斥男宠,此刻又见萧靖身侧站着一个如玉小郎君,郁久闾几乎可以笃定,宋悠便是萧靖身边的男宠。 萧靖眉心是蹙着的,很不喜欢他的小儿被人如此盯视着,任谁都不行。 这小儿太过招惹人,不管是男装?还是女装?都让他很不放心。 “郁小王打算几时离京?本王也好提前做东宴请你一次。”萧靖嗓音无温道。 郁久闾笑了笑,“中原有句俗话,择日不如撞日,那不如就今日吧。” 萧靖对郁久闾的出现很不满意,他难得带着小儿出来幽会,他总觉得小儿对他还存在排斥,但究竟原因在何,萧靖一时不半会也搞不清。 许是小儿羞涩,又或是他做的还不够? 总之,萧靖很不希望在大婚当晚娶的还是这般排斥他的小儿。 如果不出意外,郁久闾就是下一任的柔然王,萧靖给了他几分面子,虚手一请,“也好,郁小王,那边雅筑有请。” 萧靖虚手一指,目光在身侧的宋悠脸上一闪而过,像是传达了某种意思。 可惜的是,宋悠并未领悟。 一行人去了开元湖岸边的雅筑,掌柜很快就吩咐开席,另有助兴的名姬在一侧抚琴轻唱着一曲华胥幽梦。 宋悠等人也先后落座。 郁久闾是个粗狂野蛮之人,很不习惯中原人所用的小盏,他索性直接用了酒坛子灌饮,姿势放荡粗鲁。饮酒期间,眼神时不时在宋悠身上贪婪扫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