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严无论如何都是不会信的,“王爷,无凭无据,你不能抓人!” 汤氏就这样被抓走,对宋严而言也是一件颜面尽失的事。 萧靖冷笑,“本王既然亲自抓人,自是证据确凿。” “你!”宋严胸口起伏不定,这才想起了宋悠,又见宋悠被萧靖这般抱着,他喝道:“你这个孽.障!还不嫌丢人现眼,给我回屋去!” 宋悠根本没法动弹,萧靖的臂膀与双手就像是硬铁一样,将她牢牢捆住,她此刻就像是被老鹰捉住的鹌鹑,只能任他所为。 不过,听便宜爹这样一呵斥,宋悠反而心安理得的窝在萧靖怀中。 萧靖突然蹙了眉,他自己都不舍得“折腾”的小儿,却是被宋严如此称呼,他脸色愈加难看,“国公爷,本王很不放心将悠悠放在贵府,悠悠从冀州回来才多久,就接二连三遭遇变故,本王认为,国公爷根本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老太爷,“.......”这孙女婿.....还行! 萧靖是个武将,身形自是高大颀长,他说话时更是气势如山,而且方才宋严说出“孽.障”二字时,萧靖眼中已经明显充斥着敌意了。 老太爷原本是来制止萧靖的,但闻此言,他觉之在理,见萧靖抱着宋悠,他强行忍了忍。 想来萧靖再怎么横行,好歹对悠悠是真心在意的。 老太爷强忍住情绪之后,他站在一侧,竟有些欣赏的看着萧靖让宋严难堪。 宋严在汤氏面前当惯了大丈夫,在军中又是威信甚高,萧靖就算是贵为皇亲国戚,但也是他的晚辈,宋严定是不接受萧靖的任何诋毁与不满。 但可气的是,他无话可说...... “为父的话,你也不听了么?给我下来!你不顾颜面,为父还要脸!”宋严将矛头指向给了宋悠。 萧靖眸光微眯,骨子里露出了分外明显的阴厉,“若不是本王赶得及时,悠悠就让汤氏的婆子给害了。国公爷,你当真是糊涂!自己的女儿还需要旁人来验?!” 宋严语塞,他自认自己乃一家之主,他做出的决定都不会出错,旁人也只有服从的份。 汤氏这些年一直将他奉做“神”一样的存在,但在萧靖与宋悠眼中,他却是个连寻常人家的父亲都不及的糊涂蛋。 这无论如何都让宋严无法接受。 “悠悠今日受了这样的委屈,试问贵府是否打算给她一个说法?本王猜测以国公爷的秉性,定是装作是不无关紧要,国公爷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但本王不能看着她白白受罪。” 萧靖的嘴皮子功夫相当了得。 老太爷识人无数,却是估算错了萧靖,他原以为萧靖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人物。怎料还是个为了未婚妻而咄咄逼人的。 老太爷虽是久居内院,但对洛阳局势掌控的一清二楚。 今日一见,让老太爷对萧靖有了全新的看法。 或许,萧靖值得托付终生。 此刻,老太爷越是看自己儿子越是不满意,与萧靖相比,宋严就像个上不了台面的庸碌子弟。 老太爷知道宋严肯定挡不住萧靖,但今日也不能让萧靖带走了宋悠,二人尚未大婚,萧靖这般行径的确是会有损英国公府的颜面。 “骁王爷,听老夫一言,汤氏被抓,若是当真行径有过,我宋家绝对不会姑息,从此她与宋家再无干系。悠悠今日受苦,是老夫未能及时出面制止。但一事归一事,王爷就这样带走她,未免有失体统。” 如今的年轻人都是这般冲动鲁莽么? 萧靖给了老太爷几分面子,怀里的小手伸了出来,推了推他的胸口,他明白小儿此时是什么意思,遂顺意道:“祖父的话,本王自是信的。” 老太爷,“......”这小子,谁是他祖父? 老太爷表面和善的笑了笑,宛若接受了萧靖对他的称呼。 但萧靖却又道:“贵府宋二姑娘对本王未婚妻的污蔑一事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