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你不想回到我身边?你....对我有意见?难道这阵子以来,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了解?” 宋悠感觉到脸上一片滚烫,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热烈的告白,而且来势凶猛,让她无以招架。 按理说,他们之间孩子已经有了,最亲密的事也做过了,昨天也将将亲热了一番,萧靖更是分外直白的言明了他的心意,宋悠不该再矫情了。 “.....我,我还没适应。”实际上,她是害怕萧靖的,但凡他稍稍没有这般热切,她也不至于一看到他就不自觉的双腿发软,连路都走不动了。 萧靖觉得他的小儿是变化多端的,时而调皮,时而孟浪,这个时候又像是寻常姑娘家一样娇羞矜持。 不管她是怎么样的,他都喜欢。 “好,还有漫长的两个月,你慢慢适应,大婚那日总该不排斥我了吧。”萧靖又道。 这话很有歧义..... 宋悠选择不去多想,她最为在意的一直都是萧靖的前程。 说来也怪,因为萧靖堵着她的路,宫人们皆绕开了这条小径,往另一侧走了,宋悠忙是换了话题,她当真忧心,萧靖会被.情.事所扰,而误了大事。 见四下无人,她道:“王爷,那娘娘那头....您是否要见见她?娘娘头上的罪名一日不推翻,您一日无法站在辰王之上。” 萧靖的神色稍稍收敛,“嗯,我自有分寸,小儿,你这是替我忧心?” 他已经表态了,可是小儿却是迟迟没有回应他,这让萧靖不甚满意。 宋悠,“......”他是春.心泛滥了么?怎么总往男女之情上面去想? 萧靖将宋悠的提防看在眼中,他道:“你别担心,我不会逼迫你,直至你自己心甘情愿那日为止,不过....两个月是极限。” 宋悠,“......”这话说的跟没说都没甚区别! *** 冀侯来了洛阳,自是引来无数权贵上前寒暄。 赵家数代从武,出过不少猛将,但战死过无数英豪,冀侯十几岁就袭爵,这些年排除万难,将冀州治理的井井有条。 他非但英勇,还是个品行高洁之人,相貌自是不必说。 赵逸便是随了冀侯的五官,是罕见的风姿卓绝之人。 冀侯扶着王蔷入座,这位侯夫人鲜少露面,众人仅知她是冀侯的续弦,至于出生在怎样的门庭,似乎是个迷。 当年冀侯入京请封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时,只道他的夫人是自己的师妹,二人师出同门,都是清河一派的弟子。 冀侯坚持要娶她为妻,承德帝自是不会阻挡。 今日但凡见到王蔷的人皆是面露惊艳之色。 难怪冀侯不顾出生也要娶这样一位女子,换做是他们也会将佳人藏在后院,惜之重之。 宋严微微怔住,总觉得冀侯夫人是他极为熟悉的人,像极了当年的王氏。 “国公爷,骁王爷说宋二姑娘定要致歉,他拒绝见您。”宫人上前将萧靖的原话回禀了一遍。 宋严正要走向席位,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冀侯身侧的妇人,那妇人可能意识到了自己,也望向了他。 那双墨玉眼清澈透亮,里面像是藏着无数的星子。 宋严一直觉得汤氏的美貌是独一无二的,今日得见冀侯夫人,他内心微微一颤,突然发现他宠着掌心十几年的汤氏不过尔尔。 宋严一听到萧靖的消息,头都大了,“好,我知道了。” 他自己是不可能亲自去求情的,看来还是得让宋悠去萧靖面前说项。 当宋严与王蔷对视时,王蔷的视线轻飘飘的移开了,好像方才只不过是无意间看到他,根本没有当回事。 宋严微怔,胸口那种无以言表的憋闷又涌了上来。 他没想到,直至如今,思及王氏时,他竟有失魂落魄之感,那个曾经被他伤透的女子,不知道可曾转世为人了? 她说下辈子再无相见,这话成了困扰他这些年的魔障。 宋严无数次告诫自己,他心中只有汤氏,不关心旁人生死。 这厢,冀侯给王蔷倒了杯果子酒,溺宠道:“你虽是喜欢,但不能贪杯,这里不是冀州,你若是醉了,我可没法将你扛走。” 王蔷抿唇笑了笑,“我几时醉过了?” 也不知道妻子哪里逗笑了他,冀侯的胸膛发出极有规律的震动,“哈哈哈,夫人呐,你转脸就不认账了,那日赵逸来洛阳,你不是醉了么?” 王蔷嫁给冀侯的时候,赵逸才几岁,是王蔷亲手带大的,二人如亲生母子,赵逸远赴洛阳,她自是不舍。 而且,她实在太想她的悠悠了。 虽是不能相认,但是看几眼也是好的。 赵逸刚落座,就看到自己的父亲与继母这般你侬我侬,他紧绷张脸,心里不太顺畅,比武尚未开始之前,赵逸忍不住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