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碰过,请太子妃恕罪,奴才以后一定不敢再进来了,求太子妃饶小的命,如果被陛下知道奴才违背命令进来过,奴才就死定了。” 安婳拧眉,心绪不定的微微皱眉,这个小太监应该没有撒谎,如果凤栩宫里少了东西,早就被发现了,他不过是为了几片树叶讨祁航的关心,安婳也不想多为难他,只道:“今日的事本宫可以暂且放过你,但是你以后不要再偷偷进来了。” “是……是……奴才必定不敢再犯,奴才多谢太子妃。”小太监连连磕头,低眉顺眼的恭敬应下。 安婳心头有一丝疑惑,想了想,看着他迟疑问道:“你可曾在章咸宫里见过一个叫恣柔的女人?” 小太监低头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道:“奴才没见过,章咸宫里除了宫女一般没什么女人会去。” 安婳点头,心道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还是忍不住叮嘱道:“今日见到本宫的事,你不准说出去。” 如果祁航真的有问题,知道她知道了此时,可能会打草惊蛇。 小太监自然巴不得将此事隐瞒下来,不由面露喜色,连忙恭恭敬敬的连声应是。 安婳在未看他,淡淡道:“退下吧。” “奴才告退。”小太监不敢从大门走出去,仍然是从坍塌的那处偷偷溜出去的。 孙娘仍在烧纸,刚刚突然从树后跑出来一个人她也吓了一跳,后来见安婳没有什么危险,便又回来继续烧纸了,直到烧完最后一张,她朝大殿又拜了几拜,才和安婳一起朝宫殿外走去。 从凤栩宫走出来的时候,安婳神情恍惚,心中还是忍不住疑惑,恣柔怎么会和三皇子有一样的习惯,难道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孙娘了却了一桩心事,深神色十分轻松,她看安婳心事重重,便没有开口打扰她,一直安安静静的跟在安婳后面出了凤栩宫,然后一路将安婳送到宫门口,才开口跟安婳告别。 听到孙娘的声音,安婳才回过神来,这才想起忘了吩咐守卫将那坍塌处堵上,既然走远了,便只好日后再说,反正那处也没有什么人知道,不会有什么事。 不知不觉已经日薄西山,安婳跟孙娘告别后,便离开了皇宫,孙娘目送着安婳走远,才回了膳房。 安婳回到东宫,看到衣架上挂着的祁禹的太子服,蓦然想起恣柔情夫穿的黑底金纹的锦袍,王爷的官服正是黑底金纹。 安婳在桌前坐下,心里越发的疑惑,有什么隐隐呼之欲出,可是恣柔和祁航明明不认识,恣柔是卫海棠的人,怎么可能又会和祁航有什么关系? 在树叶上写字,这个习惯虽然少见,却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她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怀疑三皇子和恣柔有什么关系,但是她却总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觉得心里难安。 冬桃将保胎药端了上来,黑乎乎的药汁,泛着苦味,安婳收回思绪,看到那难闻的苦药,一双秀眉轻轻蹙起,顿了片刻,接过药碗,将苦涩的药汁一口气喝了下去。 冬桃看着都觉得苦,连忙递了一块蜜饯给她。 安婳将蜜饯接过来,极为快速的放进嘴里,有了甜味的压制,嘴里蔓延的苦味才有所缓解,只是她的眉头仍然紧皱着,没有松开,因为刚刚喝完苦药,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眼睛盯着桌上的一个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若有所思。 冬桃见安婳面色不好,以为安婳是又有些泛恶心了,关切的道:“太子妃,奴婢给您冲一杯金橘茶喝吧?” 安婳最近感觉恶心的时候最喜欢喝这个,酸酸甜甜的十分止恶心。 听到冬桃的话,安婳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冬桃一边打开金橘茶的罐子,一边随口念叨着,“这十罐金橘茶已经要喝光了,冬梨以前留下了方子,等奴婢也去学学怎么做这金橘茶,日后奴婢做给太子妃喝。” 她话音刚落,忍不住奇怪的咦了一声。 安婳听到她的声音,暂时按捺下心里的思绪,看向她柔声问:“怎么了?” 冬桃奇怪的盯着金橘茶的罐底看了一会儿,然后拿着罐子跑到安婳的身旁,疑惑道:“太子妃您看,罐底好像有字。” 安婳一怔,接过金橘茶的罐子拿在手里,低头看去,发现罐子底下果然如冬桃所说有这一行小字。 原来装金橘茶的罐子其实是透明琉璃的,只是冬梨在琉璃罐的外面用花布包裹上,用丝带扎紧瓶口,看起来倒是十分好看,让人以为这是她的巧思,只是为了装饰琉璃罐。 那行小字就绣在花布的里面,金橘茶喝光了才能看到那行小字。 安婳面色微凝,将花布拆了下来,放在烛光下细看,那行小字暴露于眼前。 ‘小心三皇子’ 安婳悚然一惊,烛光映照在她震动的瞳孔里,明明灭灭,她的背上无端地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