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已经有了祁叹的孩子,但却无法和祁禹的孩子相比,祁禹孩子的身上会流着阮觅儿的血,也许会是一个长得像阮觅儿的孩子! 景韵帝的脸色沉了下来,怒拍桌子,“你所说可都是真的!” 安瑶全身一震,抖着声音道:“臣妾不敢欺瞒皇上。” 祁禹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休要胡言,本王根本没碰过恣柔,何来孩子?” 他转头看向景韵帝道:“父皇切莫被这奸诈女子所蒙蔽,儿臣不知道恣柔的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了孩子,就算有了,恣柔肚子里的孩子也绝非儿臣的孩子因为儿臣从未碰过恣柔。” “这……”景韵帝微微皱眉,祁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碰过恣柔,可安瑶又说的如此肯定…… 安瑶突然大声道:“禹王殿下,你不能为了维护姐姐,如此颠倒是非啊,恣柔怀着你的孩子如今惨死,你难道不想替他们申冤么?你就不怕他们死不瞑目吗!” 祁禹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反问:“你既然说王妃是因为妒忌本王宠爱恣柔,才下毒手杀了她,那么如今本王为何要舍恣柔,而维护王妃?如果如你所说,我不是爱恣柔更甚王妃吗?你这岂不是前后颠倒,前言不搭后语?” 安瑶的神情一瞬间露出了慌乱,她没有料到自己的话会留下破绽,但很快她便轻笑了一声,朗声道:“自然是因为王爷聪明,如今恣柔已死,与其为她求个结果,不如保住我姐姐,卖给我爹一个恩情,让我爹孝忠于王爷,当初王爷不就是为了这个原因突然把恣柔赶出王府的吗?也正因如此,我爹才会突然在临走之前说他会站在王爷这边,不是吗?” 她最后一句话趁机挑拨了景韵帝和祁禹,也顺便离间了安将军与祁禹,只要景韵帝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那么安将军和祁禹以后就要多加注意,不敢再走近,否则就会引起景韵帝的怀疑。 “满口胡言!父亲何时说过这种话?”安婳怒斥。 安将军的确说过祁禹遇事可以去找他,可是这和站在祁禹这边有着天与地的差别,臣子私自站队,是皇帝的大忌! 果然,景韵帝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深深的看了祁禹一眼。 若安将军真的效忠于祁禹,那么便是大事,一位有着兵权的将军要效忠的应该只有一国之君,也只可以效忠于一国之君。 “姐姐,你有何证据说我是胡言?”安瑶嘴角含笑的反问。 她的话空口无凭,安婳的话也没有证据,不过是看景韵帝更愿意相信谁的话罢了罢了。 祁禹面色不变,看着景韵帝神色坦然,“父皇绝无此事,请您不要相信她的片面之词。” 祁禹看着安瑶道:“你既然说本王为了讨好王妃将恣柔赶出了王府,可是本王如果想要讨好王妃,从一开始就可以不把恣柔带回王府,本王何必将她带回了王府,徒惹王妃不悦后,再将她赶出王府?” 安瑶应对自如,悠悠答道:“自然是因为那时和现在不可同日而语,那时,王爷是最不受宠的皇子,自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随心而为,现在,谁人不知,王爷越来越受陛下宠爱,随着权力的增多,王爷的心里冒出一些别的想法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她是说祁禹因为想要争权夺利,讨好安婳,从而讨好安将军,所以才舍弃了恣柔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冤枉安婳的同时,将祁禹说成了一个为了权利不顾父子之情的小人,也让景韵帝对祁禹想要夺位的心有所估计。 她说完看向景韵帝,沉声道:“陛下,臣妾一条贱命死不足惜,恣柔的一条贱命,也死不足惜,可她肚子里是您的皇孙啊!皇孙千金贵体,并非我等可比,谋害皇孙更是大罪!求您彻查此事,还您的皇孙一个公道。” 安婳冷眼看着安瑶,安瑶这次是真的想要至她于死地,谋害皇嗣是可以砍头的大罪。 景韵帝面露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