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禹低笑:“你看到恣柔屋里的画了?那幅画不是我画的,而是画师所画。” 其实在知道恣柔是奸细时,安婳就明白过来,那幅画应该不是出自祁禹的手,毕竟画风实在是相差甚远,她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便有所怀疑。 刚刚她不过是在逗祁禹而已,并没有真的生气。 她垂眸看向桌案上的画纸,祁禹画的是梅花,梅花朵朵,娇艳似火,背景里的屋檐窗角,栩栩如生。 安婳眨了眨眼,觉得有些眼熟,迟疑道:“……是我院子里的梅花?” 从祁禹的角度望去,安婳低垂的眉眼,沉静而安宁,他躁动的心也跟着变得宁静,他作画本就为了清净心神,如今却发现没有什么比安婳更能让他的心平静下来。 他放松的把下巴支在安婳的肩膀上,轻轻点了点,“是……还差最后一朵,婳儿和我一起画完可好?” “好。”安婳含笑拿起笔,祁禹握住她的手,缓缓移动,朱红在雪白的纸上晕染开,一朵红梅在两人笔下悄然绽放。 画完一朵,安婳不由回过头冲祁禹莞尔一笑。 对上安婳如秋水般的眸子,祁禹眸色微沉,低声道:“我以后只画婳儿一位佳人可好?” 他不由自主的低头在安婳的唇上印下轻柔一吻,一吻结束,唇却不舍得移开,不时在安婳的唇上啄吻着,搂在安婳腰间的手也越来越紧。 安婳能如清风般抚平他心里的波澜,也能如火焰,瞬间将他点燃,身热如火。 安婳感觉到唇上温软的触感,脸上一点点漫上绯霞,她低了低头,躲开祁禹不断缠上来的唇,故意娇声道:“禹王爷不是不让人靠近一尺以内吗?如今怎么离我这么近?” 祁禹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声音温柔如玉:“你不一样,你从来都是特别的。” 安婳是他痛苦回忆中的唯一温暖,只有安婳于他是特别的。 安婳耳根发烫,细弱蚊蝇的轻声道:“你也是。” 多年偷偷的关注,长久以来默默的注视,让祁禹于她也是最特别的存在,并且不知不觉在她心里发芽生根。 祁禹故意挑了挑眉,“是什么?” “明知故问。” 安婳回头瞪他,却被他捉住了唇。 祁禹抱着安婳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屏风后雪白的墙壁上,紧紧搂住她,唇一直没舍得松开。 安婳被灼热的气息覆盖,一时间神思迷离,不由自主伸手搂勾住祁禹的脖子,双手环于他身后,加深了这个吻,祁禹将她拥在怀里,她胸前的柔软撞在祁禹硬实的胸膛上,惹得两人脸红心跳起来。 屋外下人们来来去去,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主人在屏风后唇齿相依,温柔地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屋外不时传来风声、脚步声和下人的低语声,祁禹和安婳却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一个低沉粗重,一个轻柔馨香,最后缠绕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吻了许久,祁禹才轻轻松开送开。 安婳红着脸推开他,白皙的耳垂红的娇艳欲滴,她平息了一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尺子,低头问:“店里新到的料子不错,我给你做件衣服可好?” 看着安婳红润的耳尖,祁禹心满意足轻笑,终于放过了她,道了一声好。 安婳捏紧了量衣尺,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那……我给你量一下尺寸?” 祁禹含笑伸展开手臂,安婳走至他身后,祁禹身量极高,安婳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她把尺子放在祁禹身上,一点一点仔细地测量。 安婳的动作极轻,指腹触在祁禹身上柔柔软软的,祁禹不由心情十分愉悦的嘴角一直挂着笑。 安婳边量边道:“你总是穿玄色的衣服,我给你换浅色的可好?” “好。”祁禹乖乖答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