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黑亮,酒气蒸腾,定定的看着安婳,又俯下身来,安婳羞的想要侧过脸,却心慌无力,只稍稍偏开了一点,祁禹把手伸进她的手心,慢慢十指紧扣,将她按在床上,占有欲极强的又吻了下来,黏腻缠绵。 安婳渐渐失了力气,檀口轻颤,和祁禹纠缠在一起。 又吻了许久,祁禹才终于放开她。 安婳紧紧闭着眼睛,满脸潮红,闭目喘息,忽然感觉祁禹含住了她耳垂,白玉般的柔嫩耳垂,被轻轻舔吻着。 安婳心跳加快,睁开水润的眸子,刚想用力推开祁禹,便觉得祁禹力气一松,忽然歪头,压在她身上,面颊红润,打起了小小的鼾声。 听着祁禹微重的呼吸声,安婳蓦然松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会儿呼吸,伸手把他推开,祁禹顺势侧躺,手却仍抱在安婳腰间,安婳试着推了他两下。 祁禹常年习武,臂膀结实,安婳的力气和他相比,判若云泥,努力了几次也没将他推开,反而自己累的没了力气。 祁禹抱的极紧,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了一起。 折腾下来,安婳早已,筋疲力尽,只能由他抱着,歪头睡了过去,祁禹的呼吸吹在她鬓角,带着丝丝酒香。 翌日一早,阳光透过花窗斑驳的照进屋内,安婳睫毛微动,悠悠转醒。 祁禹的手仍环在她的腰上,睡的正香,此时的他不见平日里的冰冷,眉眼都放松了下来,显得有些柔顺。 安婳伸出白皙的食指轻轻从他的侧脸一直滑到他的下颌,然后微微一笑,轻轻挪开他的手,走下床去。 熟睡的祁禹这次终于放开手,没有醒过来。 她先是吩咐厨房煮了醒酒养胃汤备好,然后让人备水,去浴房洗了一个澡,昨夜忙着照顾祁禹,没来得及洗澡,后来没了力气,又脱不开身,身上还沾了祁禹身上的酒气,洗了澡,方觉痛快。 安婳洗簌完,坐在铜镜前梳妆时,祁禹才醒了过来,他坐起身,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含含糊糊道了一声早。 安婳微红着脸看了他一眼,然后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早。” 祁禹神色倒是十分自然,抬头问:“昨夜我喝醉了?” 安婳微怔,点了点头。 祁禹又问:“我和祁叹谁先喝醉的?” 语气带着丝丝不服输的紧张。 安婳不禁一笑,回答道:“他在宴会上直接昏睡了过去,你是自己走回来的,行动神态与平常无异,应该没人发现你喝醉了。” 祁禹唇角微勾了起来,心情极好的也去浴房洗了个澡,散去一身酒气。 他再出来时精神饱满,没有了宿醉的痕迹。 看他一直表现如常,没有提昨夜之事半句,想来他应该是不记得了。 安婳不由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吃饭前,她命人把醒酒养胃汤送了上来,她亲自递给祁禹。 祁禹接过,喝了一口,宿醉的胃霎时舒服了许多,不由含笑叹道:“有娘子真好。” 安婳只当没听见,转头梳了两下已经梳好的发髻,虽然祁禹已经忘了昨夜的事,可是那些画面却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此时看着祁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冬桃把早饭端了上来,蜜糕奶卷,黄金茶饼,八宝荷叶粥配珐琅碟小菜,清爽可口。 安婳走过去,在祁禹对面坐下,两人安安静静的用完一餐饭,不时低语两声。 用完饭,安婳放下筷子,簌过口,用手帕擦了擦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