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厌恶极了人与人之间的触碰,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是一场阴谋,是一场陷害。” “这些年,我一直知道父皇在怀疑什么,如果可以,我宁可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儿子,也许那样我会更开心。” 他的母亲被父亲亲手所杀,他恨景韵帝,偏偏景韵帝是他的父亲,他每每想起便痛苦难忍,这个噩梦折磨了他十一年,日日煎熬。 他的声音平静里透着藏不住的悲切,“可是我知道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我是他的儿子,母后虽然清冷,可是她每次看向父皇,眼里都是浓浓的爱意,她怎会背叛父皇?但我却亲眼看到母后与别的男子纠缠,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甚至很主动……这些年我心里既埋怨母后,又恨极了父皇……心底更有浓浓的疑惑,总觉得事有蹊跷,只是等我有能力去探寻真相的时候,凤翎宫的旧人已经死的死,被赶出宫的赶出宫,再也无从查起了。” 安婳不知该如何劝慰他,只能默默的陪伴他,等他自己冷静下来。 祁禹眸色深了深,“所以我想得到那个位置,只有这样,我才能把父皇掩埋的一切重新挖掘出来。” 安婳看着祁禹赤红的双眼,亦觉心中悲凉,当年的三个好姐妹,因为卫贵妃的一己私欲,分崩离析。 卫贵妃此招用的不算高明,只是她素来最会揣摩人心,她在宫中隐忍几年,摸透了景韵帝的性格,知道他最爱面子,容不得阮皇后将他的一番情意踩在脚下。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这些年才能在宫里过得风生水起,因为她知道,经过阮皇后的事后,景韵帝最想要的是一位安分守己的枕边人,相比热烈的爱,他更需要不会背叛他的女人,所以在景韵帝因为阮皇后过世,伤心病倒时,卫贵妃抓住机会,贴身不离的照顾他,一次次的表忠心,表达对景韵帝的爱,让景韵帝以为她的心里只有他,她的人生是以他为中心的,她的举动,弥补了景韵帝当时心里缺失的那一块,抓住机会得到了景韵帝的注意,这些年一直维持着恩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定可以查明真相,为皇后娘娘报仇。”安婳劝慰道。 祁禹抬眸,沉黑的眸子看向安婳,“谢谢你,也谢谢卫姨……” 他没有称呼卫卿凝为岳母,而是不自觉叫了多年以前的称呼。 安婳轻轻的摇了摇头,“母亲与皇后娘娘是多年姐妹,为皇后娘娘查明真相,是她心之所愿,要怪就怪卫贵妃手段残忍,至于我……” 她抬眸看向祁禹,“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卫海棠。” 祁禹眼神沉寂,声音缥缈却笃定。 安婳点头,“我从看到这封信的那日起就开始提防卫贵妃,我怀疑娘亲当年的死也和她有关,我娘在调查这件事不久,就突染重病,卫贵妃派了太医来诊治,太医说查不出我娘所患的是什么病,担心会引发瘟疫,让皇上封锁了将军府,我爹收到消息还没来得及赶回来,娘便过世了,病情来势汹汹,至今不知是何病症,只知是‘怪病’,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我娘重病期间一直是朱香蓉端药服侍,我当时年纪虽小,却都看在眼里,后来我爹之所以会把朱香蓉升为侧室,就是经过卫贵妃的劝说,所以我怀疑她们之间有某种联系,也是因此,我担心小止留在府中会有危险,才把他送出去学武。” “如果卫贵妃和岳母的死有关,那么你根本不可能嫁给祁叹,所以换嫁的事你早就知道?”祁禹几乎是肯定的问。 安婳轻笑一声:“朱香蓉虽然是侧室,但安府还是由我说了算的,我一直暗中提防着卫贵妃和朱香蓉,朱香蓉在府中的一举一动,自然瞒不过我,她把送嫁的轿夫换了之后,立刻就有人禀报我,我派人一查就猜到了她们的目的。” 安婳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而这也进一步证实了我的猜想,有什么能让卫贵妃舍弃我,而选择瑶瑶?除非朱香蓉用她的某个秘密威胁她,又或者她怕我知道真相,不敢让祁叹娶我,所以我几乎可以确信我娘的死就是卫贵妃和朱香蓉联手所为,我与祁叹的婚约,当年是卫贵妃一手撮合的,她没办法提出解除婚约,一来对皇上没法解释,二来她不想得罪我爹,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