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怕失去,会调皮捉弄她,会在自己炸毛之后再来小心讨好。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包容,他的宠爱,一切的一切,她都想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田夏唇角弯弯,柔软的笑意在她眼中绽放,她伸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叶阳希有些讶异地睁大了眼睛,但下一秒就反客为主,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 车内的空气逐渐变得燥热起来。 直到田夏的手软软地从他肩上滑下来推他的时候,叶阳希才放开了她。 两人皆有些喘息,叶阳希仍舍不得离开她的唇瓣,依旧在她唇角边徘徊,“你饿吗?” 田夏气没喘匀说不出话,便听见叶阳希接着说:“不饿的话我们先回酒店吧。” 田夏一怔,想到他上次就是拿这个话把她困在房间里这么些天都没出来,这次哪还能上当。 她迅速推开他坐直了身体,目不斜视地系好安全带,“开车。” “哼,今天晚上也不许你回家。”叶阳希又爱又恨地在她手背上咬了一口,一脚油门踩下去,黑色的跑车一下就冲了出去,田夏软软的抗议被留在了原地。 叶阳希去了国外这么多年,除了叶明每年过年会飞过去看他之外,他和国内的所有人都断了联系,他怕自己忍不住。 和夏冀青联系上也是一年前,他敲定了巡演最后一场的场地,便想着是时候了。 多年不见,夏冀青和元康两个人倒还是在一起。 夏冀青接手家里的产业后越做越大,前两年就成了b市娱乐业的龙头老大,洗浴城、ktv,凡事你叫得出名字的休闲娱乐场所,基本上都有夏家的股份。而元康明面上是他的助理,实际上他做的事情和黑社会也差不多性质。违禁的东西他们一向是不碰的,但架不住有的人想犯规,元康就负责和这些犯规的人谈谈心,聊聊天,能劝就劝,不能劝,只好打。 田夏这些年和他们一直都有联系,当初她的牙科诊所选址还有其他一些需要打点的地方,都是他们两个帮的忙。 按他们的说法是,兄弟不在家,能帮着点他老婆就帮着点,总不能叫他回来见着自己人受委屈。 说来他们也是有种莫名的笃定和自信,好像叶阳希就一定会回来,田夏也一定会等着他回来,他们两人最终一定会在一起似的。 看着他们两个人相携而来,夏冀青和元康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仿佛他们昨天还是穿着校服,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中生。 十年了,元康还是光头的造型,不过他长胖了不少,白衬衫的扣子被他的肚皮撑得紧紧绷着。他最先上去给了叶阳希一个大大的拥抱,田夏在叶阳希身后,看见元康悄悄抹了把眼睛,“阳希,老子想死你了!” 比起元康的外放,夏冀青就收敛了很多,他穿着西装,仍是少年时清俊淡然的模样,只是脸上更多了几分沉稳与克制,他大力地握着叶阳希的肩膀,手指微微颤动,“欢迎回家。” 人生有几个十年,又有几个过了十年还能记得你、真心对你的好友,男人间的友谊或许不像女人那样需要太多言语去维持,但其牢固程度,有些时候总会超出想象。 此情此景,田夏不能不动容,她的眼眶红了又红。待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她上前倚在叶阳希身边,牵住他的手。 时过境迁,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还在一起,真好。 今天吃饭的位置是夏冀青刚刚投资的一家五星酒店,据说这里的主厨是他重金从国外米其林餐厅里挖回来的。 叶阳希吃了两口菜就放下了筷子,少年时的张扬邪气又出现在他眼睛里了,“阿冀,你请的这什么厨子,还不如光头姑姑弄的好吃。” 元康也大声符合:“可不嘛!老子就是吃这些洋菜,把肚子吃成了个球!” 夏冀青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谁他妈是请你们来吃菜的,今天要想饱肚子,就给我使劲儿喝!” “好!”元康笑眯眯地端杯一饮而尽。 男人们喝酒,田夏就在一边安静地微笑吃菜。 叶阳希虽然跟他们喝着酒,但和从前一样,从来也不会冷落田夏,所以没过一会儿,她倒是吃了个十成十的饱。 趁着服务员进来换餐盘的时间,叶阳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诶,周佳丽呢?她怎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