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省的娘子没意思……” 采薇一下紧张起来,嚯的坐起身,怒斥道:“你这欲求不满的禽兽,好端端的记那些乱七八糟的图做什么?再说,谁说要跟你切磋了?” ‘禽兽’这个比喻令南宫逸很是不满,他辩解说:“圣人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食欲和*都是人的本能,娘子何必要贬损朕呢?记住那些招式也是为了提升我们之间的快乐,难道娘子希望为夫一个姿势做到底?” 采薇咬了咬牙,坐直身子,学着皇后该有的端庄模样,正色说:“先贤们也说过,君子宜修身、宜养性,切勿贪恋*也,你自己反思一下,除了我大姨妈来的那几日,你哪天消停了?哦,对了,我记起来了,我大姨妈来时你也没消停,每天都让我用手帮你呢!”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出手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以示对南宫逸的鄙夷。 采薇的手白白的、嫩嫩的,娇小纤细,柔若无骨,形状极美,粉润的指甲亮亮的,贝壳一般,每一片都精致得像艺术品似的,看得南宫逸眸色一深,眼中的*之色染了开来。 采薇一见他的眼神,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思,刚要严词斥责他,人已经被悲催的扑到了…… 龙辇外,刘喜听着里面剧烈的喘息声和呻吟声,看了自己腹下一眼,言不由衷的嘀咕说:“整天干那事儿多累呀,还是割了的好昂……” 此时 数千里之外的鲜卑国皇宫里,鲜卑国的吉雅王后一身黑衣,盘膝坐在法坛上,她的面前放着一张矮木桌,上面放着一只长形的盒子,盒子边儿上还燃着两支蜡烛,那两支蜡烛上面画着奇怪的符,而且蜡烛的颜色也发黄,看起来很陈旧了。 但若是行家在此,一定会发现这不是普通的蜡烛,而是用人的脂肪提炼出来的,吉雅王后喜欢用人油蜡烛来做法,也喜欢闻那种人油燃烧的味道。 桌上的两根蜡烛火苗很旺,但相对于阴森的法坛来说,这点光线算不上明亮,蜡烛火苗跃动的光影里,桌上还放着两只小盘子,看起来像花瓶,里面插着一些像干草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看着像草,但若是定睛看的话,那草竟然像是活着一般,不停在瓶子里扭动着! 而且,法坛下还摆着一圈古古怪怪的盒子,地上撒着红的白的黄的像颜料又像是纸屑的东西,桌上地上都画着血淋淋的符。 吉雅王后念了几句咒语,从矮桌上拿起装有头发的盒子,缓缓的走下了法坛,走到法坛下一只香炉般的器皿前,那里里面是尸油燃烧着的火苗。 辽丹的大国师勒跶协助她,帮她把桌上盘子里的干草拿了出来,平铺在桌上,火苗跳动着,照在那对干草上,只见那些干草竟然在桌上蠕动了起来。 细看那些干草,形态生得也奇怪,一头粗一头细,并生在一起,生蠕动的正是这一粗一细的草叶,它们看起来似乎像是要结在一起的样子!勒跶在将干草拿出来以后就不管了,吉雅皇后对着面前的火炉念念有词,边念词边手舞足蹈,不停地从身旁放着的盒子里抓出东西来往火炉里投掷。 每投掷一次,火苗窜得越旺,而她的动作幅度就越大,直到把盒子里的东西都投进火炉里,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癫狂地似全身痉挛一般!嘴里的念着的咒调子越来越高,音也越来越诡异,而就在火炉里的火苗颜色变得诡异的时候,她一般抓起拿进盒子,将盒子连同里的发丝一齐丢了进去! 东西丢进去之后,火苗呼地窜得老高,吉雅王后一把抓起桌上已经自动结成结的干草,狠狠掷进了火炉里,而她面前的火炉里,一堆东西烧融在里面,咒语在继续,吉雅王后的法术也在继续,只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该出现在火炉中的一道魂魄并没有出现! 吉雅王后懵了,这个法术她用了几十年,从未失手过,今天,怎么不管用了? 勒跶国师也不可思议的望着火炉,可怎么看,这里也没有那道该出现在这里的灵魂。“吉雅王后,这是怎么回事?” 吉雅王后看了火炉半日,忽然扭动着身子继续做起法来,声音已经变得低沉嘶哑,头颅晃动形似癫狂。 这回,她用的法术更加厉害,更有效,然而,做完法后,她怒了。 “娜娜上当了,这些头发根本就不是穆采薇的,而是一个死人的头发,那个人马上就要投胎转世了,难怪拘不到她的灵魂!” 勒跶国师失望的说:“看来,我们白忙活一场了,可惜了这些童子尸油烛!” 吉雅王后怒气冲冲的对侍卫说:“去,派人告诉娜娜公主,把那个胆敢欺骗我们、耍我们的贱女人给我碎尸万段!” 侍卫下去了,勒跶国师说:“王后不要着急,我们大汗不仅在岭北安排了人手,在大晋国都也安排了人,早晚会拿到她的头发的!” 吉雅王后阴森森的说:“这个贱女人,抢走了我女儿的男人,还把我的女儿害得那么惨,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勒跶忙说:“吉雅王后,您答应过我们大汗要把她的魂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