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的,都会忙不迭的去做的,可是,眼下,她的这张脸帮不上她这个忙了! 真希望快点儿好起来! 英玉帮杜婉清重新涂了药,才小心的收起装了药膏的瓷盒,退了出去。 一到外面,英玉不禁冷笑一声,鄙夷的斜了屋子一眼,愚蠢的女人,以为她抓住了离公子的心就可以登堂入室了,真真是好笑,要知道,在这理国公府里,没有老太太和夫人们的肯首,就是离公子再爱她,再宠她也是白费的,老太太和夫人们在后宅一辈子,最擅长的,就是处理后宅那些不安分的狐狸! 她杜婉清的脸的确是请了太医院的乔太医给看的,药膏也是乔太医给开的,只是,开完的药膏被偷梁换柱了而已! 二夫人白氏因深恨杜婉清害得她儿子媳妇夫妻不和,遂暗中命英玉把乔太医开的药膏替换下来,用鸟屎兑了点劣质的香料,过期的润肤膏等物,做成了祛疤膏的模样,日日给杜婉秋涂。 不仅如此,杜婉秋每日的汤药中,还多了一味麝香,用量极大。白氏认为,既然她不怜惜自己的孩子,用无辜的孩子来实现自己的目的,所以,这种猪狗不如的人不配做母亲,就让她这辈子都没法在生下孩子,以此来惩罚她破坏别人的家庭、虐杀自己的孩子! 张婆子去了半天才回来,回来时打发了屋里的小丫头子,神秘兮兮的说:“姑娘,老奴已经打听清楚了,公子他那会子是去了少夫人所在的庄子。” “可恶!” 杜婉清握起了拳头,气得狠狠的捶了几下被子。 她往后能否在理国公府平步青云,仰仗的只有莫子离的爱了,若是莫子离的心被武湘云勾去了,凭他的性格和手段,武湘云早晚会被他弄回来,那样的话,府里哪还会有她的容身之地? 思及于此,她的眼中浮出一抹杀气! “姑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张婆子小心翼翼的问到。 杜婉清四下看了看,低声道:“你待会你出去一趟,去见见我的母亲,然后……” 张婆子听完,惊得瞪大了眼睛,颤声道:“姑娘,您……” 杜婉清扫了她一眼,冷冷的说:“怕什么,不成功则成仁,到了这步田地,已经没有退路了,妈妈只管放手去做,等武湘云死了,我做了少夫人,就把武湘云那个庄子交给你们一家子打理,妈妈若是害怕不去,就等着武氏回府,慢慢的找咱们的后账吧!” 张婆子眨了眨眼,想到了她们一家人在庄子上天高皇帝远的优哉游哉的日子,又想到了武氏湘云回府的后果,她打了个哆嗦,心一横,道:“好,我去!” …… 刘喜跟司徒长歌喝完酒,倾诉了心头的不快,心情好了不少,吃饱喝足后,坐着来时的马车回宫复命去了。 采薇听说了湘云的遭遇,很是震惊,她万万没想到,一向较弱多病的杜婉清,竟然是这般狠辣的角色,为了拉湘云下马,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舍出来了,想想真是真是令人发指!早先在安国公府客居时,杜婉清一向是体弱多病、柔柔弱弱的像个林黛玉似的,以她才会放心的将她送到理国公府了,没想到,这个被她轻视和忽略的女人会使出这般毒辣的手段,害谢嬷嬷枉死,害得湘云如此伤心…… 想着,不觉生出几分懊悔来! “刘喜,你再出去一趟,湘云急匆匆的出府,庄子里的东西一定不齐全,待会我给她准备些东西,你给他送过去。” 给湘云送的东西都是采薇亲自准备的,几匹贡缎、棉纱、棉布,几斤上好的棉花,已经是深秋的时节了,天渐渐的凉了,这些东西很快就用得上了。除此之外,还有茶叶、时新的水果,各色的点心,又命内务府准备了两袋儿贡米和两篓子银炭,零零总总的,拉了一大车。刘喜都没地方坐了,只好坐在了车辕上。 路上,又遇到了司徒掌柜,只是这会儿他没在二楼,而是正在参行的门前跟一位客人说话,见了刘喜,司徒诧异道:“公公怎么又出来了,这是要去哪?” 刘喜道:“娘娘怕莫少夫人在庄子里清苦,让杂家给她送点儿东西过去!” 之前两人在喝酒时,刘喜已经跟司徒说了湘云的事儿,司徒对湘云的遭遇很是同情,他认为,湘云是一个善良率真的女子,为个骗子的几滴眼泪都可以同情得泪流满面,不惜抛头露面的跑出来跟他理论,这样的女子,有怎么会去杀一个腹中的胎儿,这万万不可能。一定是府里的那位小妾心机深沉,用了这么阴毒的手段陷害她,可惜,他的夫君识人不明,没能让她这么好的女子得到该有的爱和尊重,反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听到刘喜说起了‘清苦’二字,他皱了皱眉头,说:“她在那里过得清苦吗?” 问完,才查觉自己的话有些唐突,她是理国公府的少夫人,他原不该打听的,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自己趁着天黑去看看不就成了,何必说出来让人起疑呢,最重要的是,也有损她的清誉啊! 所以,没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