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度,给皇家打脸抹黑,您凭什么就容不下我,非要让皇上另娶她人呢?跟皇上过日子的是臣妾又不是您,臣妾什么样子,只要皇上他喜欢就好,您何必跟着瞎搀和呢?其实,说穿了,还不是您权欲熏心,想找一个容易控制的媳妇,让她日日在您面前俯首帖耳,言听计从,好让您继续做这个高高在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之主,都是你的权欲心和私欲在作祟,又何必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呢?” 毫无温度的几句话,把莫皇后的那点子心思都挖掘出来,*裸的放在桌面上剖析着,莫皇后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恼羞成怒的说:“对,本宫是想找个听话的媳妇儿,可这有什么错?别说是皇家,就是民间的小户人家,哪有媳妇儿不听婆婆的?本宫想管着你,想让你乖乖听话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是你大逆不道,不仅一次次的忤逆我,还挑唆得我们母子不和,你这般蛇蝎心肠,哪配做我们我们皇家的媳妇儿?本宫就是想把你换下去,又有什么不对的?” 陈尚喜见莫太后的情绪激动,红着脸怒喊着,急忙连声咳嗦起来,这次莫太后来此,是为了让皇后放朝月一马,把朝月从尼姑庵里放出来的,没成想正事儿还没办,两个人倒先跟她杠上了。 莫太后听到陈尚喜的咳嗦声,才一下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她喘了一口长气,压下自己的滔天怒火,说:“因为你,皇上不仅跟本宫疏远了,还把他打小疼到大的妹妹打发到尼姑庵里了,狠心的要她在那儿呆满三年,你想想,一个女儿家能有几个三年,她要是在姑子庙里呆上三年,就成老姑娘了,还怎么找婆家?怎么做人?” 采薇正为莫太后刚刚那一番慷慨陈词冷笑呢,听莫太后把话题扯到了南宫玉的身上,便知道她来的目的了,她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对自己厌恶的人从来都不会手软的,加上这次,已经是南宫玉第三次算计她了,要不是看在南宫逸的面子上,采薇早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会儿居然还肖想她放过南宫玉,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母后,让朝月去尼姑庵带发修行的是皇上,又不是我,您何不去找皇上说?” 莫太后冷笑一声,道:“皇上他现在除了你,眼中还有谁呢?本宫若是说了管用,还用在你这儿听你夹七杂八的奚落吗?自己的嫡亲妹,不过是犯了一点儿小过错,就被罚进尼姑庙去受苦,而那个朝瑰公主是锦贵妃的养女,从前跟锦贵妃和废太子是一伙的,她却安然无恙,甚至还抬举她大出风头,皇后,你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敌我不分,是非不明了?” 采薇说:“母后,臣妾做人一向讲究公平公正,朝月任性妄为,屡屡犯下大错,皇上只是罚她进尼姑庵去清修已经是便宜她了,若不是看在她是皇上唯一的亲妹妹的份儿上,她早就不知死几次了;至于朝瑰,她虽然是锦贵妃的养女,可锦贵妃要养她,也不是她说了算了,臣妾已经派人调查过了,朝瑰她在做锦贵妃的养女时,并未做下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因此,臣妾不会因为锦贵妃的事儿牵连她,她能在太后的寿宴上大出风头,那她家的本事,若是换了个蠢钝无知的去筹办寿宴,她非但不嫩大放异彩,没准儿还得丢人现眼呢!” 采薇口中那个‘蠢钝无知’的人是谁,莫太后自然心中肚明,特别是采薇说起‘丢人现眼’四个字时,还故意加重了语气,意味深长的看了莫太后一眼,莫太后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当下脸刷的红了! 南宫玉为了萨克努毒杀采薇,而又被锦贵妃利用的事,确实算得上是蠢钝无知,而她和萨克努上演活春宫的事儿,用‘丢人现眼’来形容也一点儿都不为过,那件事儿不仅成了南宫玉一生无法洗刷得掉的污点,也成了莫太后的七寸和小辫子,当采薇说到‘丢人现眼’四个字时,她的气焰立刻就降下来,语气和缓和多了。 “不管怎么说,朝月她是你们的亲妹妹,你们不能让她青灯古佛的耽误三年的青春,你要抬举朝瑰我可以不管,但作践朝月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采薇轻笑一声,道:“母后此言差矣,都说修佛能得大智慧,能生慈悲心,可改变命运,可轻安长寿,好多着呢,皇上让她去修佛,是为了她好,怎么到了母后这儿,就成了作践呢?” 莫太后冷笑道:“你不用和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既然修佛那么好,怎不见你修?你若剪了头发去当尼姑了,本宫才信是真的好呢!” 闻言,采薇拿起帕子,轻轻的擦了擦唇角,像是要擦去自己溢出来的笑一样。 “母后,臣妾刚刚说过‘修佛能得大智慧,能生慈悲心,’这些臣妾都已经有了,而且绰绰有余,不需要再修了,可朝月最缺的恰恰就是这些,所以皇上才让她去在寺庙里待几年,好好的养养她的性子,养成一个沉稳安静的性格,养出一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