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被触动了似的,一股暖流在她的身上蔓延开来,她抬起手臂,紧紧的缠住了男人的腰身,轻轻地呢喃着:“逸,我也是,你若死了,就是让我活着,也是了无生趣,还不如陪你一起去死呢……” 听小女人这么一说,男人的心一下子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心中的重负也减轻了许多,他缓缓的抬起头,深深的注视着他女人,目光交错中,他抬起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甜蜜的一个吻,霸道而又绵长,直吻到她气喘不过气来,不停的用手捶他,他才停了下来。 望着小女人潮红的脸颊,他抬手对着她的小屁股拍了一下:“去,给为夫倒杯茶来,说了这么久,为夫渴了。” “嗯!” 采薇顺从的下了地,趿拉这绣鞋去给男人倒茶,茶壶就摆在地中间的圆桌上,一套精致得官窑茶壶,配着四个玲珑的杯子。 她倒茶时,随口问了一句:“拓拓的手怎么样了,会不会废掉?” “姚院判已经去看过了,虽然已经缝上了,但伤口过大,又断了筋骨,怕是张不好了!”南宫逸懒懒的倚在了榻上,随意自然的说了一句。 采薇倒完茶,把茶杯递给了男人,忧心的说:“拓拓是苗疆的公主,不远千里来咱们大晋贺喜,却被你弄残了,只怕苗疆不会轻易罢休的,依我看,不如医好了她,再派使臣陪她一起回苗疆去,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苗疆的族长所以说,料想那苗疆的族长就不会因此而迁怒于你了。” 男人喝了一口茶,不疾不徐的说:“她的手多半已经废了,连姚院判都说好的可能性极小。” 采薇笑道:“怕什么,有我呢,当初我在榆树县郊救你时,你已经没有呼吸了,不也照样被龟大仙给救回来了吗?放心吧,只要那只残手还在,龟大仙就一定有办法给她接上的。” 南宫逸说:“随你吧,只是便宜那妖女了,万一朕真的着了她的道,这会儿指不定怎样了呢,想想朕都觉得心惊…。” 采薇说:“这不是没事儿了吗?你就别再耿耿于怀了,对了,那个落雪怎么样了?” 今日的事儿,落雪可谓是功不可没,不然,凭南宫玉那个猪脑子,断不会想出用蛊术控制男人的法子。 南宫逸凉凉的说:“被派去服侍李瑞珠了,李瑞珠身中虱子蛊,沾到她身上的虱子的人也会中蛊的,朕可不想连累好人,正好让她去服侍李瑞珠,也算是对她的惩罚!” 采薇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只要一想到李瑞珠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燎泡,燎泡下若隐若现蠕动着的黑色小虫,以及燎泡破了以后争先恐后爬出来的虱子…… 别说沾上那些虱子就会染上蛊毒,就是没有蛊毒,只看到那副场景,就够折磨人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逸照例在天还没亮时起了身。 采薇也早早就醒来时,昨夜南宫逸心中有事,难得没有磋磨她,只抱着她睡了一夜,采薇睡得很早,且睡的很好,所以,南宫逸起床时,她就醒了。 “要去早朝了吗?” 采薇睁开朦胧的睡眼,软软糯糯的问了一句。 南宫逸已经传好了衣裳,正欲离开,听到声音回过头去,看到他的小妮子正赖洋洋的躺在榻上,半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 这会儿,她长长的秀发披散在榻上,趁着她瓷白如婴儿般的肌肤,花儿般美艳的脸蛋儿,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美! 南宫逸凝神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莫名其妙的说:“朕已经不恨拓拓了,甚至有点儿感激她。” 采薇不解:“啊?” 男人邪魅一笑,解释说:“幸亏他给朕和薇儿下了*蛊,不然,薇儿生得这么美,万一被别人抢去了,朕可怎么办?” 采薇笑了一下,翻过身,侧对着他懒懒的说:“别贫了,早朝的时间到了,还不快走!” 南宫逸笑了笑,一双魅惑的眼睛从采薇美艳的小脸儿上,慢慢的下滑,划过她的精致的锁骨,发育得越发膨胀的胸脯,纤细的腰身,笔直的长腿上一一的划过,身上生出一种燥热的感觉。 已经食髓知味的他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儿事,也知道自己在渴求着什么。 他咳了一声,闷声道:“你的月信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