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完全全搂在了怀里,看起来关系格外亲密。 看到这一幕,村长儿子在恐惧之余还有浓烈的震惊:“你不是已经让她灰飞烟灭了吗!” “我为什么要让她灰飞烟灭。” 张曼也留着及腰的黑色长发,不过她的长发被鲜血浸透,不但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还滴滴答答地淌着血。 容音用指尖挑起张曼的一缕发,轻轻嗅着,唇角微微挑起。 因为平时很少笑,她笑得并不自然,不过这份不自然,在村民们的眼里成功升级为了惊悚和诡异。 “毕竟,我也是女鬼。” 话音未落,张曼的黑色长发便瞬间延伸到了恐怖的长度。 如同生长力极旺盛的藤蔓,她的黑发包围住了整个村长家,所有的空隙都被黑发占据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张曼脱离了容音的身体,飞到村长儿子面前。 这个看起来淡定狡猾的年轻男人此时面无血色,他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连半点逃跑的意识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曼靠近,被她死死的抓住双肩。 那些湿漉漉的染血黑发,如利刃般穿透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 男人和女人绝望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碎肉和鲜血成了村长家最多的东西。容音看着那道血红色身影来回穿梭,面无表情地擦了擦指尖上的血,转过身来。 他们四个玩家是背靠背放置的,她站起来后,其他三个人便无意识地栽倒在了地上。 容音蹲下身,看着昏迷不醒的肖渡,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 “地上的血快要过来了,你确定不要换个姿势吗?” 肖渡勾起唇角,睁开眼睛,清秀温和的样子看起来柔弱极了。 “我不是见不得血光嘛。” 容音:“……” 她的体质还是太弱了,就算只沾了那么点酒,也会陷入昏迷。真正在这么早唤醒她的,不是她的身体或者意志,而是她指尖的伤口。 那个伤口是肖渡用小刀片割的,手法很熟练,伤口不大也不深,却足够让她痛醒。 在将她唤醒后,肖渡便悄悄将那个小刀片放在了她的手里,自己却没有任何动作,铁了心要看她的表演。 看着还在装柔弱的青年,容音抿起唇,帮他割开了身上的绳索,又去帮还不省人事的楚三三和余芭玲解绑。 “肖渡,你背得动她们两个吗?” “可以。” 肖渡把余芭玲背到了身上,容音又费力地把软烂成泥的楚三三放了上去,还用麻绳绑住加以固定。 两个女人加起来有接近两百斤的重量了,肖渡背着她们两个起来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声音却还是很稳。 “你说过的保持警惕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呢。” 肖渡背着两个女人走向门口:“她们该喝就喝,该昏就昏。” “很吃力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需要,我虽然是技巧类的工作,但也没弱到需要你帮忙的地步,不过你确实要帮我开门。” 肖渡停在门口,看着覆满门板的黑发:“你和鬼姐姐说说?” 容音回过头,看向正在掐村民脖子的张曼,视线越过她的肩膀,她看到了软在墙角里的那个女人。 想到那时她同情的目光,她朝墙角走过去,将那个女人扶了起来。 “跟我走,我会带你离开。” 看到容音过来,浑身浴血的张曼挑了挑眉。 她转了个身,将手里的待死村民换到了别的方向,确保不会让血溅到她,才满意地咧开嘴,将手里的猎物开膛破肚。 容音扶着女人走到了门口,黑发自动退去,门被冷风吹开,向外打开到极致。 几人走出了门,朝停船的地方走去。 就在所有人都走出门口后,门又紧紧地关上了。 惨叫声、求饶声和哀嚎声始终没有停过。 鲜血从门缝底下渗了出来,汩汩流淌。 在张曼开始屠杀后,包围着整个村子的大雾就散开了,露出了清澄的湖面。 杀手是一门需要多项技艺的职业,肖渡自然也会撑船,此时他一边撑着船,一边和容音聊着天。 “你是怎么和张曼搭上的?” “在我初次梦见她的时候。” “啊,那是我不知道的部分了,你和她说了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