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吧,你有娘亲在身边,却如此不珍惜,你可知道,很多人想待在娘亲身边,却再也不可能了。” 这番说词,让白澜原本粉嫩的脸顿时刷白,她呐呐出声:“我,是我害了我娘,白英长老她早在等机会引我娘出去,是我给了她机会,我还把她当做好人……啊!青珅是有一次我偷溜出去玩遇到的,那次也是白英长老帮了我……不会的不会的,我不要自己吓自己,不可能的……” 人一旦心生怀疑的种子,那么便会回忆起所有的枝枝桠桠,最终这颗怀疑的种子越长越大,最后在心中生根!白澜此时已经陷入了悔恨与自责中。 深深看了一眼花音,暮琰低头思忖,仔细想来确实如花音所说,只一两个行为举动,她居然就能联想如此多情形,可见她就是个细致入微的人,这与她平时表现出的随性不羁实在是太矛盾了。最终,暮琰总结,花音就是个极为矛盾的古怪女人。 再看花音,见到白澜迷茫痛苦内疚的样子,又心生不忍,懊恼自己是不是说的太重了,好歹对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自己一时不忿,嘴快欠抽,想了想又安慰说:“不完全是你的错,即使没有你,那个白英也会想其他办法引你娘出去的。我觉得你娘不会一点准备都没有,放心吧,说不定她是将计就计。”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白澜一把抓住花音的手,连连问:“真的吗真的吗?”见花音点头还不行,又转头看向暮琰与红魂,直到他们也都点头,心情才稍微好了些,可还是站到了门口,静静的望着外面的海,双手合十在不停的祈福。 看着那孤零零的身影,黑神冲着花音不满的喊了一句: “讨厌鬼。” 花音对着黑神舞了舞拳头,找了个柱子坐下靠着,准备吃点东西。刚靠上,突然整个大殿都发生了变化,暮琰与红魂快速的靠近花音,而白澜转过身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花音,花音连忙双手长开,刚拿在手上的一块肉“啪嗒”掉在地上,“我什么也没碰,就靠了一□后的柱子。” 对方不是故意,白澜也不好责怪她,只是这下怎么出去?不过瞬间,花音身后的柱子还在,可白澜身后的门却不见了,变成了一副长卷,上面画的全是各种姿态的鲛人,除了春宫图,花音对任何画卷都没兴趣,白澜站在那看的阵阵出神,暮琰小心翼翼的打量四周,红魂则看着一尊石像发呆。 “白澜,那石像是你们的祖先?”花音指着正对着画卷的一个石像问白澜,她怎么觉得这个女子那么眼熟呢?在哪见过?人身,鱼,不是,蛇尾。 蛇尾! 神识进入储物戒指,在里面一顿翻找,好容易才在一堆东西下面找到天夜白给的那块白色玉牌,耳边也传来白澜清脆的声音:“她是女娲娘娘啊,你们人类难道没见过她的画像吗?我们鲛人族一直都是供奉的女娲娘娘。” 女娲,花音对照着手中的玉牌,一模一样,她一直以为这上面刻的只是个普通的蛇人,因为有很多人类都把蛇当做祖先化身,一般误入家中的蛇都不会打死,而是挑起远远送走。其实是女娲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花音只是没想到天夜白一个魔头居然会信奉女娲娘娘。 收起玉牌,花音愣愣的看着石像,被那石头刻的眼睛给吸引住,明明只是石像,为何有种悲伤的感觉,花音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暮琰:“你感觉到什么?” 一直盯着女娲娘娘手中权杖的暮琰面带疑惑的说: “我觉得这权杖有些眼熟……” 听见暮琰的话,白澜跟了一句: “我娘用的炎月杖就是海魂杖的仿制品,你是不是刚才看到了,所以有熟悉感。” 闻言暮琰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开,摇摇头反而皱的更紧了,怎么就想不起来呢?花音知道暮琰为何有熟悉感,因为海魂杖上的蛇头,和她手腕上的不见不念环一模一样。 就在暮琰还在努力回想时,花音伸出左手臂露出手环对他说:“暮琰,你看到的是这个。”是因为这个,我才会觉得悲伤吗?花音右手轻轻的摸了摸手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