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他错过了最好的时间。 如今朝堂上还剩下的官职,都是被别人挑选过了的。 正说着,下人来报说孙家人已经到了。 …… 多年未见,许淙记忆里的孙叔也就是孙雨泽老了许多,从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变成了一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身形也胖了些许。 不过从脸上的轮廓看,还是能认出来的。 许淙等两个大人打完招呼,然后拱手行礼,“见过孙叔。” 刚和许明成寒暄完的孙雨泽望着彬彬有礼的许淙,愣了一下,随即感叹道:“你就是淙哥儿了吧,跟你爹年轻时候有些像。” “十几年没见,淙哥儿你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我听你爹说你现在在户部当差,真是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啊。” 许淙笑了起来,“多谢孙叔夸奖。” 许明成也笑道:“他还需要历练呢。” 跟孙雨泽打过招呼之后,许淙也不打扰他和许明成叙旧了,转而看向了站立在其后方的孙荣。今年已经差不多三十岁的孙荣与几年前两人在南边见面相比,除了因为旅途劳累的缘故瘦了些,沧桑了外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高兴道:“许淙,好久不见!” 许淙回了个大大的笑容,“孙荣,好久不见!” 两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许淙招呼他们往里面走,“快请进,这位是……” 孙荣拍了拍他身边那人的肩膀,解释道:“这是我二弟孙幕,你应该没有见过。小的时候他没有随母亲到勉县,而你游历的那一年他和三弟又恰好陪在父亲、母亲他们身边,没有回乡,所以两次你们都错过了。” “二弟,这是许淙,字瑾之,你就喊他……” 许淙忙道:“喊我许淙即可。” 老师虽然给他取了‘瑾之’这个字,但亲近的人还是比较常喊他许淙,而他也更喜欢这个名字。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跟孙荣一直以来都是直接喊名的,没有按照两人的字比如‘伯之’、‘瑾之’地来回喊。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让孙幕喊他的字了。 听到他这话后,孙幕略有些紧张地行了一礼,“我名孙幕,字仲之,许,许淙你也可唤我孙幕,或是仲之。” 他诚恳地道:“在家时我常听兄长提起你,不管是你作画的本事还是科举读书,都非常厉害,很让人钦佩。” 许淙回了一礼,“孙幕你实在太过奖了。” 他之前的确没有见过孙幕。 在许淙的记忆里,他记得孙家一共有三兄弟,除了孙荣和眼前的这个孙幕之外,还有一个在勉县出生的孙三郎。当年孙三郎出生的时候,孙家还闹出了一些事,而孙三郎他同样也是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往后面一扫,发现从马车上下来的人里,除了以前见过的孙夫人和孙大奶奶、孙荣的两个儿女之外,还有两个陌生的女孩。 这两个女孩年纪不大,一个十四五岁,一个才不过八九岁,衣着打扮并不寒酸但也并不华美,应该是孙叔离开勉县之后才生的女儿。 事实上也是如此。 因为孙家与许家往来多年,可以说得上是通家之好了,所以一行人移步到王老夫人院子里的时候,两家人就互相介绍了一下。 和多年前在勉县相比,许家多了泽哥儿,而孙家则多了一个儿媳妇、一个孙子和一个孙女,以及两个庶出的女儿。 互相问过好,又送了见面礼之后,金氏便安排孙家人在家里住了下来。 许家目前住的这座宅子跟以前的金家差不多大小,除了常规的前院、二进、三进以及后罩房外,还有几个不同规格的跨院。而其中可供一家人居住的大客院就有两个,所以孙家人住下并不会影响许家的生活。 后面来的的赵家祖孙也是如此。M.HzgjJX.cOM